害怕,去问纪清冶,纪清冶说这就是代价。
于是开始抽烟,酗酒。
夜晚时,酒精能刺激神经,能让在混沌里听到自己心跳声音,真切感受到血管里滚动流淌着血液。
而尼古丁能麻痹感官,能在定程度上消减茫然与莫名其妙难过情绪。
身体本来就不好,被这通糟蹋,终于坏个彻底。内脏变得脆弱起来,而芯片趁虚而入,损伤脏腑。
逐渐觉得孤独。
每到夜晚,当独自坐在落地窗前时,感受不到自己心跳和呼吸,只知道血管里血冰凉刺骨,几乎钻进每处致命点。
努力想让自己想起些开心温暖事情,可每次,除些无关紧要开心事之外,很多很多曾经温暖在生命里记忆都找不回来。
努力去想,不停去想,去翻照片,看视频,甚至多次流连于故地,却总也找不回当初感觉。
只能安慰自己,这是代价,是延长生命代价。
死,也曾用双手拯救过整座城人。
但救人,不杀人。
残局背后总有人为收拾妥帖。
知道身前那个人叫Umbra。也知道他是谁。
不过他大概不知道,直在悄悄缩减他任务,甚至在暗地里利用暗网人脉帮助他吞噬掠夺司家,也尽量不再让他杀人。
于是二十四岁那年,被诊出肺纤维。
纪清冶只好为四处奔走去找治愈方法。不然就以这样状态,芯片不但无法延长寿命,恐怕还会反噬身体。
纪清冶再回来时,带几个当年和陆慎言起研发芯片人,他们讨论许久,半年后又为进行次手术,说等肺纤维化定程度时,芯片会自动生
后来有次因为工作原因和阿轸分开个月,怕她生气,回来后就站在校门口等她出来。而远远看见她清瘦高挑身影蹦蹦跳跳向走近时,有那瞬间,居然觉得她很陌生。
陌生到等她走近喊“哥哥”时才发觉眼前姑娘是妹妹。
好像忘些事情。
忘父亲带茧手掌和母亲温和责备,忘哥哥纵容笑容和妹妹拥抱温度,以及他吻时,眼中沉甸甸几乎将淹没爱意。
努力想让自己去想,去爱,却怎也想不起来。
领头是最先发觉,他说,这样不过是亡羊补牢,在做无用功,毕竟他手上沾血早就已经很多。
沉默,知道,只是想尽力挽回点。
不过做任务从不露面。
整个组织,除和样走南闯北上上层核心人员,几乎没人认识见过。
而开始后知后觉感受到芯片带来副作用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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