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五年里,病越发严重起来。
而离开他之后,他切都开始往好方向发展。
五年里,看他春风得意事业有成,看
那条疤,至今藏在块黑色表带下,除和纪清冶,谁也不知道。
醒来后抓着纪清冶手,平静问他:“你是不是已经找到方法?”
他沉默。也知道答案。
后来在多次试图z.sha未果后,纪清冶不得已终于拿出最后解药。
他犹豫许久,最终大概实在不忍心见这样痛苦不堪,将那瓶药给,却还是忍不住对说:“它会减少你精神上痛苦,但你身体,会比这痛苦千万倍。”
然后,那光点也渐渐消失不见,无影无踪。
这生从未这样痛苦过。
就算是病症发作,听闻他婚讯,被父母抛弃,被兄长妹妹辱骂,被别人凌辱贬低,也不会这样无力难受,无休无止。
恳求纪清冶救救,那样冷静自持他,最终也只能手足无措对说上句:“抱歉。”
于是第次尝试z.sha。
出防御性,直到寿命终止。
只是肺纤维带来苦痛是必须要承受。
而被伤惯人是不会怕疼。
但即使如此,也并没有想过定要活到指定岁数。
于是推开自己身边所有人,包括司锦卿,也包括阿轸。
自觉这世上什都比不过那种生不如死痛苦,于是毫不犹豫开始长期药物治疗。
然后,种由那种药衍生恶性病毒开始侵蚀脏腑。
但好多。
至少,至少不再那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身体上极致苦痛代替心理与精神上折磨。
不是个会轻生人,即使不幸,却也总想在这个世界上慢慢走下去,苦也好乐也罢,只要来过走过,都好。
可这次,居然会不受控躺在浴缸里,用碎掉玻璃割破自己腕上血管。鲜红血浸满整个浴缸,也将洁白衬衫染妖冶。
这样靡丽美,竟是死亡带来。
在生命即将消亡那刻,毫无意外,只有即将解脱过后轻松,却在意识昏沉那刻迷迷糊糊里想:昨天才答应他要照顾好自己。
之后是纪清冶及时发现不对,破门进来把救回来。
慢慢把自己包裹起来,妄想用强大自控力来防御如潮水般痛苦。
也是后知后觉明白过来,这所谓代价,就是得将自己生命中所有美好送给它。
他们说遗忘是种解脱。
所以没想到遗忘会那样痛苦。
所追忆所在乎都被冻在个永不回溯时空里,包括自己。不停去找,不停鲜血淋漓,却再也无法抓住手心那总是转瞬即逝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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