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可能很奇怪，但
喜好确实就是你喜好。毕竟和人类不
样，没有什
强烈倾向。”
……除
你之外。肖看着尤金，眼神很平静。
咖啡端上来，尤金低头用指甲敲敲杯子边沿：
他抬手朝服务生示意，却依旧在和肖说着话：“但想，或许们可以在撒格朗住下来。”
肖等着他解释。
“为你安全，中枢之内大概是回不去。相反，离绿星越远，以后麻烦越会少些。”服务员走过来，尤金侧过头点黑咖啡和火腿蛋松饼，肖则要份核桃南瓜加枫糖法式吐司。尤金看他眼——这个人最近把这种事干得愈发熟练些。
“你继续说。”肖坦然地回望，仿佛自己没有总是盯着尤金想吃东西点。
尤金摇摇头，眼神里却带些隐约笑意：“……手上存款足够开个修理工坊，但是要找生意话，只能去联盟中枢外大城市，或者呆在撒格朗。现在看来，撒格朗机会要多些。”他顿顿，无声地叹口气：“不过真要不太平起来，如果不待在两边首都星圈，都是遭罪份。”
花洒之下，尤金刚刚沾湿头发，看到肖进来有点懵。“你不是早上才……”
“起洗。”
……后来肖把尤金按在玻璃隔断上，修长白色手指用力地扣在对方唇齿之间。这样动作让尤金发出模糊呜咽，砸在他们身上水声平静地掩盖着有节律碰撞声。蒸腾白色水汽氤出两个湿淋淋轮廓，尤金缓慢地眨着眼睛，觉得世界变成潮湿温暖雨林。
8月27日。
“你以后想住在哪里？”上午十点钟，尤金坐在提供早午餐餐厅里，边捏着叉子，边低头看着手上菜单。
“那就按你想要方式做吧。”肖这回答，想想，拖长尾音，说话声音懒懒，像是某种抱怨：“不过你既然想好，就不要再问意见。”
尤金表情顿时有些窘迫：“抱歉，你如果介意话，们完全可以再重新考虑……”
肖抬起手，在他额头上弹下，表情已经回复到平常样子。
“逗你。不介意。”
“很早就说过，只要能陪你在起，去哪里都可以。”
“都不知道有哪些选项。”肖观察着尤金目光流连动向，心两用地做着回答。“要是在们去过地方里选话，会选新雅典吧。”
尤金抬起头：“为什？”
“因为有卡尔在。能够和他常见面话，你也会开心点吧。”
尤金垂下眼笑下。
“……真有心话，不管住在哪里，想见人都是能见到。不过你说没错，新雅典除穷点，确实是个不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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