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针捅进姐姐头颅里……腕力要大,速度要快,否则人挣扎,针就会断在里头,可惜做不到。”
说完,蔺怀生像好玩般,缓缓地刺进自己指腹。
他叹口气:“也不是很疼。”
十指连心,李琯只觉得那些毒虫已经趴到自己心房上开始啃吃,他狼狈地在地上蹭动,拷链铮铮作响,蔺怀生甚至根本摁不住他。
“拔出来,生生,拔出来!”
李琯手指颤抖,难免触碰到温热血液,他感到巨痛,仿佛手上肉块块往下掉,他手被吃得只剩森森白骨。可都是幻觉,他安然无恙仍在原地,受伤是蔺怀生。
蔺怀生问:“们来选下样好?”
“生生……”李琯不知道为什自己要附和蔺怀生这样荒诞游戏,可他使不上力气,好像旦被拷在床边他就是个废物,就逃不。
看李琯咬紧牙关仍不屈从,蔺怀生顿时冷下脸。
“快点!”
“表哥怎不乖呢?”
蔺怀生也席地而坐,依偎在李琯身边,李琯只手被镣铐锁住,而蔺怀生来做另只镣铐,他和李琯十指交握,彻底阻断李琯碰到托盘可能。他无动于衷地注视着李琯挣扎与乞求,反手摸向身后。
“既然你不愿意选,那来。”
“先从们都熟悉开始。”
说着,蔺怀生掏出匕首,匕刃寒光,李琯眼睁睁看着这刀扎在蔺怀生大腿里。蔺怀生扎得不深,但血流如注,浓郁香顷刻让人作呕。
这根针仿佛刺在李琯手指盖缝里,等到蔺怀生真拿起根针捅穿李琯指腹时,李琯已经毫无感觉。
“表哥,没有伤害你,你睁开眼睛看看?”
蔺怀生捧着李琯手,慢条斯理地扎刺着李琯五指,他扎穿每个燎泡,让李琯满手鲜血和脓水,可李琯怔怔地看着
李琯说:“……针,选针。”
要他亲口说出这句话,仿佛已经要他命。蔺怀生笑。
“表哥对真好。这杯茶见血封喉,你不愿意死。”
“原来表哥真什都知道。”
蔺怀生又摸出银针,似有若无痒和痛爬过李琯脸,像无数只剧毒虫子啃噬,李琯只要微动,这根针就会扎进他脸里。可蔺怀生又次救他,没有让李琯真受伤。他捏起这根针,反复地打量、欣赏。
蔺怀生对李琯说:“都说,不会伤害表哥,你还是不信。”
那刀没有捅在李琯身上,却叫他在幻觉中痛得满身冷汗,蔺怀生凑近,仔细凝看着李琯额头,好像那些透明珠子是李琯流血。
“怎流这多汗。你怕?”
蔺怀生笑笑,温柔地安抚李琯,他握着李琯戴镣铐那只手,让他来抚摸自己伤处。
“其实点也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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