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
向温柔慈悲，从来不会失信，
便想，是不是因为菩萨累
，累到无能为力，不能再帮人类。”
“他们祈求降雨、祈求土地肥沃、祈求庄稼长得好、祈求再继续挖到金子……这些事情对于这片土地来说轻而易举可以做到，菩萨做得越多，越有越俎代庖
嫌疑。如果把这些责任还给原主，菩萨就不会那
痛苦。”
李清明没有被戳穿后惊慌与恼怒，他静静地欣赏着菩萨对他指认。
“伥鬼并不寓意真有鬼，而是‘为虎作伥’之意。只是出现在们面前不是只老虎，而是只山羊，们就在真相外层兜兜转转许久。”
李清明笑道：“简单得其实称不上诡计，但很奏效，不是？”
说着，他摘下眼镜，第次让人彻彻底底看到他眼睛。他眼睛黑到极致，亦或者说，没有瞳仁。没有人会想到眼镜之下竟然隐藏着这样骇人秘密。
李清明漆黑眼眶移看向蔺怀生，他自己倒十分坦然。
“是有些丑……但其实不影响看东西，眼镜上障眼法也从未被人发现，久而久之，都忘这件事。”
“它很愤怒，尽管想要帮它，但它依然给予疼痛。”
“就像人类对它所做每件事。”
不知何时，那只白羊，或许现在该称为地灵化身，它神出鬼没，从李清明身后树丛里钻出，而后来到李清明身边。它表情漠然地环视众人，最后看向装着神像木箱。
“第次意识到责任，是在菩萨没有实现村民们祈雨愿望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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