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雨对面办公桌空着,方皓辰原想坐在那里,却觉得离边雨远,搬个凳子坐在边雨旁边,又太过亲昵,
程汉洲听后顿,看着方皓辰,郑重地道:“201没有人是特殊。”
“边雨在这里就是特殊!”方皓辰说完,见程院长脸审视地盯着他,起先也有些心虚,可转念想,特殊问题特殊分析,边雨这样好人,他就区别对待怎?是以也不躲闪,直看着程汉洲道:“他们愿意调查就调查,把申请仪器给,没有仪器们后面研究没办法做。”
这回程院长也收和气,字顿郑重说:“调查完,自然会给你。”
方皓辰不说话。并不是因为他被程院长威吓震慑,而是因为他立刻察觉到问题所在:“这种作风问题调查,需要停止研究?”
程院长再次和缓起来,微微笑笑,又说遍:“回去吧,调查结束,仪器就会给你。”
士来,放纵边博士长时间旷工,是因为你营私舞弊。”
方皓辰莫名其妙:“怎营私舞弊?边雨什水平,什实力,这不早就证明吗?”
程汉洲垂下眼,还是慢悠悠地说:“举报同志说你昨天在小树林里和边博士有亲密行为,说你乱201风气。”
听到这话,方皓辰瞪大眼睛,简直不可思议,他觉得极度好笑,但又不自在得要命,拿起程汉洲推过来那杯茶,喝大口,方皓辰才重新说:“昨天边雨提出个很有建设性意见,高兴,抱他下,怎?”
“没怎。”程汉洲却还是和和气气,“只不过边雨情况特殊,难免让同事想得多些。”
从院长办公室出来,方皓辰心里阵忐忑,满脑子都是边雨。
是什意思?保卫处在怀疑边雨?他们也去找边雨?他们和边雨说什?方皓辰完全静不下心,最后心说反正没有研究仪器也做不什,索性直奔数研处。
边雨办公室在数研处二楼尽头,上楼梯还要过两道铁栅栏门,像进监狱样。方皓辰撇撇嘴,十分不快。
他到时候,边雨正在办公桌前写东西。
“你天天往这跑,要不住这里算。”嘴上说着这样话,脸上却止不住挂着笑容。
方皓辰皱眉:“昨天会后不是说,边雨‘个人问题’,就留在那个会议室里,不要外传,为什会有其他同事知道?”
程汉州微微叹声,像是有些心不在焉:“皓辰,没有不透风墙,哪怕在201也是。”
“就因为这点破事,就要调查?”方皓辰问,“他们调查就调查,为什还要去调查边雨?”
“这种事,当然两方都要查。”
“边雨情况特殊,研究任务很重,让保卫处那几个人离他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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