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紧张吗?”边雨问。
方皓辰有短短瞬惊讶,惊讶过后,他压低声音问边雨:“为什这问?”
“没什,只是感觉。”本是第次来边雨,说着拍拍方皓辰肩膀,安慰他,“就算猜想是错,也没什。”
可方皓辰却问:“你觉得你是错?”
边雨停住脚步,过片刻才缓缓道:“不,不认为。”
保卫处调查,比想象中结束得要快,方皓辰当然不会相信这次调查保卫处会草草事,别说是边雨,连田骏男都被调查过次。明面上说是品格调查,然后方皓辰很清楚,201是在抓老鼠。
而边雨调查结束这早,只有种可能,就是早在边雨投入工作之前,针对边雨调查工作就已经开始,不,应该更早,甚至是在他们来到201之前。
不过那些事就交给袁佑兵去操心吧。
方皓辰更关心现在情况,边雨在调查期间搬到他办公室楼下,宿舍也搬到他对门,每天早上只要方皓辰门开,不出两秒边雨那边门绝对会开,接着出现在方皓辰面前必定是打理精致边雨,用十分绅士而柔和语气问他“早上好”“要起吃饭吗?”
上午十点左右,方皓辰助手陈连取回仪器使用申请,方皓辰和边雨就带着特别小组暂时几个人员起到四号楼。
“那就好,也不认为你是错。”在转个弯之后,方皓辰径直过去推开门,那门牌上写着几个红色黑体字:二号观测室。
刚进门,边雨就感觉到股热气夹杂着机油味扑面而来。
见到几个人进来,个老操作员挥挥手,将仪器转至待机状态,他推推脸上厚重眼镜,走过来,他看上去没什积极性,甚至是有些抵触情绪,他先
四号楼位置比数研处和物研处都要深,如果说物研处和数研处只是201神秘外壳,那四号楼则是揭开这层面纱之后,201那庄严、威仪和不可触碰、不可侵犯内核。
行人抵达四号楼时,正好有架直升飞机离开,呼啸着强力风旋差点让边雨站不稳,方皓辰也退后步,和边雨并排站着,也不知是不是借方皓辰力,边雨觉得身形都稳许多。
直升飞机离开后,脑子好不容易从隆隆声中恢复过来边雨,又听到种低沉而浑厚嗡嗡声,那嗡嗡声音绵长不绝,仿佛垂垂老矣山神调动全身力气发出呼吸声,构筑成整个201背景音。
四号楼警卫检查几人证件和申请文件,并单独询问方皓辰口令后,终于打开沉重铁门。
“你将要看到是这个国家顶尖科研成果之,”在进去时,方皓辰小声在边雨耳边说,“也是最高密级研究项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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