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这就是他报应——这未免来得也太快点儿!
他瞟眼正气定神闲地洗脸杜君棠,头回生出点自己是可怜小农,旁边站个老地主念头。
为什就非得现在背啊?难不成能锻炼口齿吗?!
江帆是单细胞动物,思考时又忘自己在刷牙,委屈地瘪嘴,活活吞半口牙膏沫,茉莉绿茶味儿。
学校操
就亲亲!
江帆说,您得让有点准备。
江帆多怕杜君棠又问什准备,他可不好意思说心理准备,好在杜君棠也没问,好像也没有很在意。
杜君棠背过身套裤子,眼里不知何时染笑意,只应江帆声好。
两个人挤在卫生间里起洗漱。
江帆忽然想到那天后有什变化——杜君棠和他亲嘴次数飙升。
江帆不敢耽搁,赶忙起身,边换衣服边问杜君棠,自己怎就到床上。
他确实只是想问问。
杜君棠瞟他眼,表情不变说,你睡相太差,起夜怕绊到自己。
江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大概认可这个回答。
说你是睡成这样。”
江帆“咕咚”咽口唾沫。
杜君棠坐起身醒神,被子顺着赤裸身体滑下去。江帆眼盯住杜君棠锁骨,时之间,也不知该朝上看还是朝下看好。
杜君棠侧过身,只手扶住后颈活动活动,另只手捏住江帆脸蛋,扯面似把那脸皮扯得老远。
“你可真会给自己找刺激。”杜君棠又开启絮叨模式,江帆嫌憋得慌,干脆闭上眼睛诚恳点头,以示悔过,真不真心当然就两说。
“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生产关系对生产力具有反作用。”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上层建筑对经济基础具有反作用。”
“社会历史发展总趋势是前进、上升,发展过程是曲折。”
……
江帆正刷牙,牙刷还在嘴里动呢,嘴里含着泡沫,囫囵地给杜君棠背历史唯物主义。
江帆又问,能提个建议?
杜君棠看他眼,示意他说。
江帆说,以后您要那个时候,您跟提前打个招呼。
杜君棠看他眼神难得带几分不解,那意思是问,哪个?
江帆支吾半天,口中“就、就……”个没完,最后干脆用上肢体语言,站在米远地方噘着嘴,给杜君棠个飞吻。
眼前还漆黑片,嘴巴就被人亲口。
唇瓣被轻吮时点声儿都没有,紧接着被不轻不重地咬口,呼吸交错时,又变成下下地啄吻,此外再没其他深入动作。
饶是如此,江帆也觉得自己胸口忽然就热得要命。
那吻很快结束,江帆还不敢睁眼。
“收拾快点,今早带队,”杜君棠只穿条裤衩,跳下床边走边说,“等回来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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