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晚刚夹起的一块红烧肉啪
林露:“对。一开始我们都不知道他接近知寒的目的,但是你从结果去反推就能看得明白。自从他出现之后他一直在干什么?虽然当时来这个综艺是我们提的想帮知寒走出来,但我想即使当初我们不提,没多久齐晚也会想办法。”
何文逸恍然抚掌:“这就说通了,所以齐晚努力表现是为了带知寒重新接近极限运动,治愈心理创伤,找回自己热爱?嘶,我下次得跟编剧说说这梗还怪感人的。”
林露呲瞪他一眼:“省省你的艺术细胞吧,跟你说正事呢。看过那么多剧本那你给分析分析,是不是负面创伤太多就不会爱人了?”
何文逸砸吧一下嘴,抬头看见齐晚正提着两兜饭过来,脸上贴着几个创可贴,只能瞧清楚一双亮闪闪的大眼睛,他悠悠说:“我怎么觉得他不是不会,是不敢啊。”
齐晚进门的时候邵知寒还坐在床头发呆,他刚想问句恢复的怎么样了,就看见床头一地的鸡蛋花被揉的破破烂烂。
什么胡话呢?”
邵知寒扫了眼房门的小玻璃窗,他说:“你不是问我有没有可能考虑一下齐晚吗。不可能,别想了。”
他又补充一句:“还有我故意换上漂流艇这件事你俩也不许跟他说,都是意外而已。”
林露怔了一下,有点失落地说:“其实也不着急,你可以慢慢考虑。”
“不用。”邵知寒斩钉截铁地打断,“你们可能误会了,我今天想看鸡蛋花,后天又喜欢玫瑰花,改天还会去种枇杷树。我讨厌稳定的关系,无聊。”
齐晚一边往饭盒里摆饭一边问:“你是疼得厉害吗?要不问问医生能不能开止疼片。”
邵知寒没抬头冷冷回了一句:“我好得很。”
齐晚把粥也摆在餐桌上,举起一块枣花糕:“那正好趁热吃饭,你瞧这个枣馍馍,猜它有没有甜心馒头好吃。”
邵知寒抬头去看齐晚,巴掌大的小脸上都是伤。好像自从来到这个节目开始,齐晚就一直在受伤。
邵知寒没接馒头,他沉声说:“齐晚,这个综艺和我们的协议都到此为止,结束了。”
林露把剥好的水果放小餐盒里,她觉得邵知寒睡了一觉起来好像有点什么变了一样,她拉着何文逸出去让邵知寒自己清净。
“哎,我真是心疼晚晚。”林露叹口气,“你也知道,知寒妹妹滑雪走了之后他就跟疯了一样扎在剧组不出来,这事没几个人知道,也不晓得晚晚从哪打听出来的。”
何文逸奇怪问:“你怎么知道齐晚知道这事?”
林露摇摇头:“你想啊,齐晚的运动水准大家都有目共睹吧,他要是为了竞技他去参加什么比赛不行,他来个综艺干嘛?你能看出来他有一点想红的心思?”
何文逸琢磨了下:“你是说,他是为了知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