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知寒抱得更紧,齐晚问:“你喜欢滑雪吗?”
邵知寒不说话。
“哦,知道啦,”几秒都没
齐晚点头,邵知寒那重视大事,他也得配合沐浴更衣下,但浴室被占着,他就跑去借用陆望房间。
邵知寒把人从床上提溜下来:“你怎能去别男人房里洗澡?”
齐晚脸困惑:“那去女生房里不方便吧。”
“去哪都不行!”邵知寒看着那两只鹿角有点来气,拿手指弹下,“大晚上带着到处乱跑,给谁看呢?”
齐晚摸摸自己小角,蹦到反光大落地窗前臭美:“谁看都说好看。”
齐晚:“都天大事儿还有空洗澡?”
邵知寒:“……”
“知道!”齐晚想想,非常有文化地说,“是得先沐浴更衣焚香是吧?”
邵知寒转身就大步去浴室,再跟傻东西扯下去他保准得反悔。
其实邵知寒没想干嘛,真没,吓着小孩儿多不好,他就是觉得满嘴炸鸡味儿说话不太合适。
爪子,鹿尾巴也行。
正喝水邵知寒被呛口,他把齐晚拽到身边按下,低声说不行。
让戴鹿角是他,不让戴鹿尾巴也是他,这人事儿真多。齐晚把抢过邵知寒大苹果跑开,有理有据地留下句话:“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陆望听言口喝掉啤酒,感慨道:“齐晚真有文化啊。”
邵知寒:“……”
邵知寒有点说不清窝火,走到齐晚身后想把人扛起来,又不知道从哪下手,正想着却听见齐晚叹口气。
叹得他心里发酸,从扛起来打顿变成从身后抱着。邵知寒揽着齐晚双臂问:“叹什气呢?”
齐晚看向窗外,他们住酒店楼层很高,夜景览无余,但缺点什:“不下雪,圣诞节没氛围啊。”
邵知寒把头埋在齐晚肩上问:“你喜欢雪吗?”
齐晚点点头:“白茫茫片,多干净,多好看啊。等不忙就要去滑雪。”
刮胡子,不能扎着人。
剪指甲,每只都打磨圆润。
再洗澡,上上下下都洗干净。
好番打理,邵知寒回到卧室,发现齐晚已经从沙发跑到床上,换上身奶白色睡衣,头发软蓬蓬得像刚吹过,还戴着对鹿角。
邵知寒凑近闻闻,淡淡香味儿,他诧异道:“你洗澡?”
晚上回到酒店,齐晚坐在沙发上回复小豌豆们慰问,邵知寒揉把他脑袋说:“会儿跟你说个事。”
齐晚边回消息边说:“好啊,大事小事。”
邵知寒看眼手机屏幕,上面会儿喊齐晚老公会儿又喊老婆,他语气不悦说:“大事,天大事。”
齐晚唰下扣下手机坐直:“这严重,那你现在说啊。”
邵知寒:“现在要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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