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晚喘不过气,眼睛水汪汪片,邵知寒松开他,不再疯狂地掠夺他空气,下下吻着他唇珠,唇角,像清晨露珠在花瓣上滚动。
又像下下敲着小狗鼻子火腿肠,看得见,闻得着,可就是吃不到。
嘴唇轻轻滑过他嘴唇,摩挲着,抑或其他轻轻卷过他嘴唇,湿热,齐晚曾经被邵知寒种下又被他挑拨欲望正在从石缝里慢慢生长出来,连枝结蔓,把他心捆死死动弹不得。
邵知寒太坏,就这样慢慢欺负他,月色漫漫,还有夜可以消遣。
齐晚扭动身子,微乎其微地挣扎着,邵知寒低笑声和他十指相扣,把他按在落地窗上,手心炽烫,手背冰凉,他本能地想要更多点温度。
前后差异温度让齐晚心尖发颤,邵知寒深邃眼睛里只放着他,星星都挤不进半分。齐晚结结巴巴问:“你、你想干嘛啊。”
“想吻你。”
干净利落四个字。齐晚睁圆眼睛,他突然想起悬崖边昏睡前画面,邵知寒吻他,他直以为是自己记错。
“想吻你,可以吗?”
齐晚心跳快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他感觉自己又要发病。生日那晚邵知寒喝多也说想吻,他想吻难道不是……
等到答复,齐晚戳戳玻璃上映出大脑袋:“你不会滑雪。没事儿,回来教你。”
邵知寒蹭下齐晚脖子,转移话题问:“以前圣诞节都是怎过?”
齐晚想想,以前他住地方到圣诞节时候就开始下雪,太冷,他不能出门,就隔着玻璃看别小孩堆雪人。
齐晚笑着说:“以前没意思,想想以后多有趣。”
邵知寒挠挠他侧腰:“嗯,以后陪你。”
太坏,这样逼他。齐晚恶狠狠咬上那作乱唇,可他
“齐晚,想吻你,可以吗?”
心跳声大得震耳,齐晚什都听不到,只有这句话在他耳朵心里直打转,转得他发晕。
他没有机会说不可以,邵知寒已经堵住他嘴。
珍重,疼惜,放肆,他们彼此都清醒第个吻。
激烈又绵长,齐晚被亲得浑身发软,要靠在玻璃上,要靠在邵知寒身上。邵知寒贴得更近,把他夹在自己和落地窗之间。
齐晚眨下眼,是他错觉吗,感觉这句话有种异样珍重。
邵知寒今晚温柔不像话,齐晚问:“你不是说有事要跟说吗?”
邵知寒笑,他把怀里人转个圈面对面看着:“已经说过。”
齐晚脑子有点不太明白,他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邵知寒怎贴他这近,他怎才发现,他什时候这习惯偎着这个人。
体温在慢慢升高,齐晚说不出来地想躲,他后退步,邵知寒便上前步,直到他贴在落地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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