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晚眼睛咕噜噜扫,表面皮外伤根本不值提,他聪明地支吾道:“里面难受。”
他感觉邵知寒呼吸停下。
然后……
然后齐晚呜呜呜大哭出来,露露姐你怎能骗人啊。
邵知寒把他泪珠尽数吻掉,然后又给他更多泪珠。
齐晚神经爆炸,这让他怎说,他试过,没成功,没意思,半途而废,说出来好丢人。
邵知寒故作恍然大悟拖着长音哦声,继续磨他:“不会是没有吧,小晚这鲜嫩,像掐就会出水桃子。”
啊啊啊啊,齐晚要疯,他扯起睡衣领口挡着脸求道:“你不要看。”
邵知寒沉声笑着,吻他耳垂,在他耳边说:“小晚小晚,关窗帘,灯光调到最暗。”
齐晚愣住,接着听见个智能语音回复:“好。”
怂,没敢用劲,只咬得他哥气息粗重,又从他这里好番掠夺。
齐晚终于小狗崽样哼哼出来,他好难受啊,又羞又燥,还涨得慌。他不喜欢冷冰冰玻璃,双手不知道什时候攀上邵知寒脖子。
“小晚,想去床上吗?”邵知寒吻他耳垂。
齐晚哼唧声,不知道是想还是不想,邵知寒笑着吻他嘴角:“抱你。”
这次没有横抱,齐晚像被亲傻样离地瞬间就把双腿缠在邵知寒腰上,缠得邵知寒喉头紧。
鼻尖,耳尖,喉结,锁骨,没有处被放过。
邵知寒在耳边叫着他名字。声又声,邵知寒声音怎可以那好听,藏着低哑诱惑,带着无尽催引。
邵知寒说他仰起脖颈真好看,说他绷紧脚趾很可爱,说他蝴蝶骨下小痣是罂粟凝在起。
邵知寒在每处都留下自己痕迹,然后打开他所有阀门。
当瀑布汹涌冲上心尖,又瞬磅礴倾泻时候,齐晚失神恍惚,他终于明
窗帘被慢慢拉上,如幕布被慢慢拉开,暗夜故事要开始诉说。灯光渐渐变暗,最后停在昏黄缱绻光泽,像情人看不尽目光。
邵知寒手下用力,沉声说:“小晚,看着。”
不可以,脸烫要化掉,齐晚蜷起腿,他像找到救命稻草样想起林露话,撒撒娇,装装病。
齐晚难耐地哼着:“唔唔唔,哥,难受。”
邵知寒手下果然顿住,他焦心地问:“哪儿难受?”
齐晚伏在他哥肩头,脑子像锈十年铁疙瘩,他软着嗓子问:“哥,你为什亲啊。”
邵知寒把齐晚压在床上又亲下,像是永远都亲不够:“因为想亲你,你不想吗。”
齐晚嘴唇刚动下就被邵知寒食指按住,警告他:“不许撒谎。”
齐晚浑身僵住,邵知寒掌着地方让他不敢说谎。
见人乖巧,邵知寒起坏主意,点点打磨着人问:“小晚自己弄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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