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跟你们打听过什
？哪年
事？”
“哎哟可能得有十年
？
也记不清啦。当时他也很年轻，特别英俊小伙子。跟们打听毕江成长环境，出国之类。哎，是个特别负责警察。老实说，当时们觉得有他话，案子肯定能破。可后来过很多年，他也没有再出现过，猜，可能是确实找不到凶手，他不好再来见们。”
凌猎打算等下给黄易打个电话，这个尹寒山到底是谁？也许是假冒警察？也许正是杀死毕江人！
事情过去那多年，毕雪兰还是难掩悲伤。凌猎等她平复
会儿后才说：“老钱刚才说惹不该惹人，是怎回事？”
毕雪兰抹抹眼角，“嗐，别听他瞎说，他就是对们让毕江出国有件，觉得们太惯着毕江。但是毕江那是去工作，还年年寄钱回来，又不是出去玩。他老是把毕江出国看成富二代留学，哪有那样事，们再疼老幺，也出不起这个钱。何况那是L国，谁去L国留学啊？”
嫌没出过力，当年是谁天到晚往局里跑？警察抓不到凶手，是错？”
毕雪兰还要骂，凌猎放下杯子，终于插话：“毕江在家里很受宠？”
毕雪兰叹口气，坐到凌猎对面竹椅上，“们家这辈就跟他，你是丰市过来，肯定知道们这行都是让男人接手，女人都是打下手，不到万不得已，家业不可能落到们头上。”
“是姐姐，毕江是老幺，那他肯定受宠嘛。不过们家也不算重男轻女，吃用视同仁，条件还行，所以跟他都有学上。他也疼这个当姐，在外面遇到事，都是他帮出头。对，凌警官，看你年轻，尹警官是你师父吗？他现在怎样？”
凌猎惊。尹警官？哪里有什尹警官？
L国经历，这正是卫之勇当年调查时唯盲区。
凌猎说：“其实也很好奇，毕江好端端，为什要去L国？那里社会动乱，帮派打仗，经济条件也不行。他不是还得继承家里作坊吗？”
毕雪兰摇摇头，面露无奈，“这就是老钱总抱怨地方。们确实没怎束缚毕江，养成他行素性子。从小他就不是很想继承家里工作，要让当女老
“你说是哪位警官？”
毕雪兰也惊讶，“就是你们丰市警官呀，当初他来找过们，说定要把毕江案子查得水落石出。哎，他都很多年没有联系过们。”
凌猎只得说：“是新警察，不知道你说尹警官。尹警官全名叫什？这次回去和他见个面，可能会找到更多线索。”
“好好，谢谢你们没有放弃。”毕雪兰拿来纸，在纸上写下三个字：尹寒山。
凌猎确定，没有在丰市警界看到过这号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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