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法律与道德（14 / 25）

如果是个“二战”期间签证*员，有群犹太人要逃到其他地方去，在工作上作假，给他们派发签证，个人觉得是可以接受，因为依

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孔门圣人操守，凡夫俗子几人能及？

很多时候道义论又显得过于教条，要求人在任何情境下都不能撒谎。有人曾经举过个这样例子：假定在“二战”期间，名德国士兵到位老太太家，老太太家藏些犹太人。那德国士兵对老太太说：“老太太，你是个天主教徒，知道你是不能撒谎，那你诚实地告诉，你家里有没有藏匿犹太人？”

如果你是这位老太太，怎回答呢？康德解释是顾左右而言他，康德认为人是不能撒谎，因为你撒谎就是把别人当成手段，而人只能是目，人不能是纯粹手段。

所以你也不能把这名纳粹士兵当成纯粹手段。老太太可以顾左右而言他，说昨天早上七点在村头看到过犹太人。她没有对纳粹士兵撒谎，因为她确看到，只是没有说还把犹太人收留。所以她对纳粹士兵没有撒谎。

其实大家会发现，们经常都会这做，比如说张三赴个约会，他出门就晚，结果在路上还堵车，朋友打电话来问，他就说“路上太堵，只能晚”。这种“顾左右而言他”有意隐瞒部分事实做法，似乎又有那点虚伪和伪善。

这就提醒们，任何种观点其实都是有短板，非常欣赏种叫做道德功利主义做法，也就是说，追求结果本身并不坏，关键看这种结果是否符合道义。

比如，张三想和李四结婚，结婚是个结果，但张三想娶李四原因是她在北京有8套房，在上海有88套房，在深圳有888套房，所以张三迫不及待地想跟她结婚。那这种以结婚追求利益功利，当然是不好。只有当张三爱上李四，这种基于爱情而追求结婚功利，才是好。

论文抄袭亦是如此。研究生张三写论文，追求学术成果考上博士。考博士是个结果，但张三发论文途径是抄袭别人科研成果，夸大甚至造假实验成果，那这种剽窃而来“考上博士”功利，当然是不好。只有当张三认真进行学术研究，得到自己学术成果，才是好。

所以用道德主义来进行结果意义上比较，就是道德功利主义。

除剽窃学术成果这种恶劣失信行为，很多时候，你会发现善与善之间会发生冲突。禁止杀人是对，禁止欺骗也是对，但是禁止杀人和禁止欺骗这两个戒律之间会有冲突，就像纳粹士兵与老太太案例，要根据情境主义做种道德功利比较，为保全别人生命，欺骗纳粹士兵，觉得是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