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从百分之五点五五提高到百分之五点五六,以国人口基数来算,也是相当庞大数量。”
“好吧,”冯诺颇感兴趣地凑上去追问,“你都干些什?”
“对还没有固定性向群体,尤其是小学生和初中生,选择性地推送有关同性恋积极内容,然后屏蔽同性恋负面宣传,比如同妻或者私生活混乱之类。”
“你不担心这会让本来是异性恋叛逆期孩子
冯诺挨着他坐在藤椅边缘:“聊什?”
“随便。”
冯诺皱眉冥思苦想会儿,突然期待地说:“想到。”
郑墨阳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什?”
“你还没告诉,你到底是因为什被迫退休。”
直到12月底,郑墨阳才拆掉大部分绷带,从病房转移到京郊家中。住院时间过久,突然闻不到消毒水味道,时还有点不适应。就像饱受雾霾之苦都市民众忽然来到山野林间,开始抱怨空气过于清新样。
他像个暮年老者,大部分时间都窝在沙发和阳台藤椅上,真正体会把退休生活。家养猫脱离医院行军床折磨,在主卧两米大床上开心地打滚。
他人生幸福美满,唯有点小小瑕疵——冯诺看书时间太长,经常忽略他这个伤患存在。
“你在看什?”个明媚午后,沐浴着玻璃天井上照射下来日光,郑墨阳坐在藤椅上,身旁冯诺趴在地毯上,津津有味地翻着书页,仿佛和他隔离在两个世界里。
“阿西莫夫。”
他们年初就聊过这个话题,当时冯诺猜到他作案手法,把他吓跳,现在才知道是十年前自己漏陷。
“想增加社会上同性恋数量。”他言简意赅地说。
冯诺就像帧卡住画面,进度条缓冲好久,才开始前进,并且音量还失控:“什?!”
“同性恋成因有很多,但绝对不是仅凭基因决定,”郑墨阳说,“后天影响因素也有很多,家庭,文化,社会,想看看通过社会宣传和舆论影响,能不能增加同性恋形成概率。”
冯诺回忆着自己见过统计数据:“同性恋数量是有定区间,般在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之间。而且影响性向因素那多,社会舆论能起到作用微乎其微。”
郑墨阳没想到自己还要和个死去科幻作家抢男人,并且毫无胜算,于是开始耍诈:“腿有点疼。”
冯诺立刻坐起来,神情紧张地问:“要去叫车吗?”
“没事,”郑墨阳宽慰地看到对方已经抛弃书本,“可能是因为快下雨。”
冯诺仰头看着明晃晃太阳,怀疑地盯着他。
郑墨阳拍拍身旁位置:“坐过来跟聊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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