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郑墨阳说，“你写
书，
看完
。”
“你看完就看完，还给干什
？”
“最后
页那首诗太感伤，所以略微改动下，返还给你，算是对你回答。”
“什回答？”冯诺蹙起眉头，“问过你什吗？”
郑墨阳笑着亲亲他额头，下楼收拾火灾隐患去。冯诺抱着书站在圣诞树旁边，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翻到书末尾。
“当然不是，”冯诺说，“想让你在面前露出真实表情，生气就是生气，开心就是开心，不要统成个模板。”
“跟你在起直很开心，”郑墨阳把傻乎乎圣诞帽拿下来，戴到冯诺头上，现在它发挥出全部可爱，“你是童话。”
冯诺满意地点点头，帽子上毛球跟随他动作跳跳。
“那对你来说是什？”
冯诺想想，微微勾起嘴角：“你是命中注定要犯那个错误。”
他都有求婚对象。”
郑墨阳好像并没有听见，不依不饶地追究：“那是礼物，你怎可以送给别人？”
这种“独无二玩具别家孩子怎也能有”无理取闹，让冯诺捏把汗，连忙哄劝道：“明年想个更好送给你。”
郑墨阳满脸不信任：“还能有更好？”
“保证。”其实他压根什想法都没有，明年事明年再说吧，实在不行还可以赖账，反正他不记得。
在叶芝那首诗下面，多出几行字。
“给你贫穷街道、绝望日落、破败郊区月亮。
给你个久久地望着孤月人悲哀。
给你寂寞、黑暗、内心渴|望。”
“给你个从未有过信仰人全部忠诚。”——
郑墨阳语气略带不满：“听起来不像是好话。”
虽然嘴上这说，但是郑墨阳明白他意思。
冯诺乐呵呵地点评道：“好，现在知道这是你忍住不笑表情。”
每当这种时候，郑墨阳就想把对方缩小十倍揣在口袋里带走。“有圣诞礼物要送你。”
冯诺收到礼物，满怀期待地把包装纸扯开，带着满满疑惑和失落举起来指给郑墨阳看：“这不是送你书吗？”
郑墨阳神色松动些，但脸上仍然带着种牺牲感，冯诺只能又凑上去，非常深入地亲他下。
对方高冷地拿起他手，替他戴上戒指。他雀跃地看会儿，觉得自己用十年就找到终生伴侣，效率还是很高。
然后他抬起头，仔细地盯着郑墨阳看，让对方感到疑惑：“干什？”
“记录下你生气表情，”冯诺说，“你平常直和颜悦色，缺少点变化美感。”
“你想让对你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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