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眼睛是健全,但他很难把视线聚焦到五米之外东西上。
他眼中清晰世界,就只有五米。
他往后退步,再比个三,也是对。
他步步往后退,直到他脚后跟退到天台边缘。
“这是几?”他冲小孩伸出两根手指。
小孩眨眨眼,手举在半空中,迟迟没有反应。
叶庭放下手,看看自己跟小孩之间距离。他没有那强空间感,但他能猜出来他们隔着多远。
小家伙不是写实派吗?换风格?
他皱着眉,看向纸上线条,个念头忽然击中他。
他猛地抓住小孩胳膊,把小家伙吓跳,蓝眼睛吃惊地瞪着他。
“们来做个游戏,”叶庭对小孩说,“你看到伸出几根手指,就回几根手指。”
他知道小孩不懂,所以就拿起小孩手,给他做示范。
五米。
原来如此。
在曾厉抢弹珠时候,小孩没有追他,并不是因为摔跤。
小孩茫然地坐在原地,是因为曾厉跑出五米。食堂人太多,他根本分不清谁是曾厉。
叶庭还记得体检报告上小孩视力,完全没有问题。因为视力表距离,就是五米。
他比个yes,然后把小孩手指掰开,也摆成同样姿势。
随后,他伸出四根手指,对着小孩晃晃,然后再掰开小孩四只手指,举起来,对着自己晃晃。
重复几遍,叶庭觉得小孩应该懂。当他对小孩比个三时候,小孩也冲他伸出三根手指。
他站起来,退后两步:“游戏开始。”
他冲小孩比个,小孩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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