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酒吧调酒师,尽管他这说,但猜他是酒吧店长……”
靳敖眼神明灭不定,他第反应也是
“你喝什?”
“让想想……”白和璧重新抱着八爪鱼玩偶,扭过头,似乎因为被轻薄而感到有些生气,“好像是杯是‘富士山下’,另外杯……好像叫‘止疼药’……”
在听到最后这个名字时候,靳敖不可思议地低头,抓着白和璧手腕,似乎根本没想到能听到这样回答。
他攥着白和璧手腕五指瞬间收紧:“你说你喝什?”
“……‘富士山下’和‘止疼药’,”白和璧挣扎着想要脱离禁锢,手上像是有钢钳在夹,很痛。
“只有他个?”
“对。”
“喝多少?”
白和璧从被窝里举起手,比个二:“不多,就点点,就两杯。”
可是白和璧腋间温度计因为这个较大动作而滑脱到床上,他愣愣道:“温度计……滑下去,找不到。”
。”
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全部都要。
靳敖失笑。很符合白和璧霸道性子。
他这才发现,无论他问什,被窝里人都乖乖回答。
靳敖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今晚去喝酒,在哪里喝?”
“止疼药”,很多人都会被它单纯无辜外表欺骗,但其实只要入喉,就知道这酒有多烈,之前有人因为这烈酒被捡尸,因此,有人给“止疼药”起外号,叫“小失身酒”,到后来,事情闹得有些大,酒吧也不会供应这样酒,只有私底下聚会,那些懂得配方老调酒师才会调这种酒来助兴。
还好最后个碰见他是自己。
他眼神彻底暗下去。
“疼……”白和璧低低叫声。
意识到他反应过于激烈,靳敖松劲,眼神又变得柔和起来,轻轻抚摸他被攥疼手腕,安抚道,“谁给你喝?”
靳敖看着神情中有些委屈白和璧,神色变幻不止,觉得这是对他意志力绝佳考验,叹口气,摸摸他额头,决定把手伸进被窝里帮他找到温度计。
靳敖粗糙手指蹭过敏感地方,帮他重新夹好温度计,引起白和璧颤抖不已:“……别,别碰……流氓!”
觉得自己是柳下惠而不是流氓靳敖摸摸鼻子,不说话。
跳过这个小插曲,他又想起之前未尽话题,心里嘀咕,两杯怎就把他灌倒,之前他酒量很不错。
他怀疑今晚酒里可能加什别东西,于是他眼神下子锐利起来,严肃地问道。
“嗯……在‘Gravity’。”
听到这个熟悉名字,靳敖眼神闪烁下。
“和谁?”
“姜浩邈。”
这话说仿佛是z.府人员在查户口,又像是小情侣在查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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