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敖:能看不能吃感觉真好难受!
白和璧:呵-
终于可以讲到白哥和敖敖过去!
靳敖脑子里滑过这样想法。
于是他低声安抚:“白哥,就在旁边,别担心。”
熟悉而强大气息静静地呆在身侧,哪怕白和璧不需要睁开眼,都能很清晰地感受到它存在。
这种感觉让他很舒服,像是全身浸入在温润水流中样。
所有难受,所有不适在他陷入黑暗中那刹间消失殆尽。
他迷迷糊糊中,都不忘向男人提交入睡申请:“可以睡觉吗?”
靳敖低笑道:“嗯,睡吧。”
他这才有时间,在旁仔细观察着白和璧。
被窝里人安安静静紧闭着眼,平日里凌厉淡漠神情如今全部融化成恬静,他胸口小幅上下起伏着,醉也不会耍酒疯,整个房间只余两人呼吸声。
靳敖近乎着迷地打量着他白哥。
那个人。
白和璧觉得说话好累,面前人好啰嗦,他不想说。
“还没好吗?”于是他小小声抱怨,“好困,想睡觉。”
靳敖摸摸他头发:“嗯,量完温度喝完水就睡。”
看看时间,五分钟已经过。
只不过在彻底坠入梦境之前,在被酒精麻痹完全迟钝反射里,他恍惚中看到什。
好像,是双清澈透底烟灰色眼睛,从始至终都在床边温柔地凝视着他。
***
白和璧梦到靳敖。
准确来说,是他们初次见面时,十八岁靳敖——
心心念念人全身都被自己气息包裹着,仿佛落入个深不见底深渊。
是他困住白和璧。
这个事实,让靳敖有种奇异满足感。
……没想到喝醉酒白和璧就像小孩子似。
多撒撒娇也好。
靳敖取出温度计,38度5,中烧,还不算很高。他猜测白和璧应该是喝酒喝多,外加换季没注意身体而引起普通发烧。
明天还是得让医生来家里看下。
他哄着快要睡着白和璧张嘴,把放在床头柜上热水端到白和璧面前,将杯口凑近他干燥嘴唇。
“乖,张嘴,喝点水。”
似乎意识到只要喝完热水,他就可以睡觉,白和璧顺从地张嘴,咽下口温热水,感受着头顶上冰凉而又舒适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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