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指轻搓手下医院厚实棉被,捻出个小球扔掉,最后公事公办地收尾总结道:“以后有时间,会再登门拜访,好好感谢你。”
靳敖瞬间就明白他意思,他盯着坐在病床上清瘦男人看会,欲言又止,如乌云过境般烟灰色眼神里带着怅然。
他无可奈何地叹口气,苦笑道:“可是走,谁来照顾你啊?”
白和璧低着眼睛,没有直视他,道:“爸马上就要到,他会来照顾,所以你可以好
白和璧打断他,不顾自己嗓子酸痛,厉声道:“说真,不要让说第二遍。”
室内变得寂静万分,连点滴声音似乎都能清晰可闻。
靳敖下止住声,像是被抛弃大狗,用很委屈眼神盯着他看,仿佛他是什十恶不赦大罪人。
白和璧被这种眼神盯得心烦。
如果之前靳敖这种暧昧举动,他还能认为这是直男小把戏,可是如今他冒着生命危险救自己,还在他床边做出这暧昧动作,他要是再睁着眼睛说瞎话,说这些过分亲密举动是对方无心之过,也未免太自欺欺人。
现在到哪?”
白元恺冷哼声,道:“马上就要到医院楼下,你在几号病房?”
白和璧看眼自己床头信息牌,报个房间号。
“要进地下车库,你乖乖在病房里等着,不许乱动!”
“知道,爸……”
白和璧脑子里团乱麻,在经历场失败婚姻后,他在短时间里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复杂情感。
他不清楚对方对他好感从何而起,也不知道在这种混乱情景下该如何解决。
他很累,不愿也不想再次陷入这种感情漩涡里。
白和璧非常需要段时间冷静来做出正确决断,所以他选择回避。
他艰难地咽下口似砂石刮嗓唾沫,用相对理智语言道:“很感谢你冒着生命危险,但是现在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你没必要为做到这个程度……而且,你也刚刚从水里出来,最好还是去做个检查,不用陪在身边。”
“臭小子,真是不让人省心!这大个人,天天除惹祸就是惹祸!”
白和璧无奈挂断电话时候,靳敖恰好从病房外打完热水回来。
他刚讲完电话嗓子不太舒服,咳嗽两声,高大男人就如同捧着无价之宝样,端着水杯凑到他唇边,有意无意地无视白和璧之前话语,强硬而温柔地喂他喝水。
白和璧这次不愿再过度纵容对方行为,两人安全距离太近,他需要明确表明拒绝:“谢谢,你放在床头,自己喝。”
靳敖还想像之前样死缠烂打,乞求得到对方纵容:“你现在这虚弱,还是来帮你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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