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恺用五分钟,很快地在白和璧条理清晰叙述中解完整件事情原貌,期间连个正眼都没丢给傻站在旁靳敖,仿佛对方是空气。
“你怎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白元恺开门见山,嘴上数落着自家儿子,可手上动作却十分轻柔,他碰着白和璧冰凉额头,看他有没有因为溺水而着凉发烧,“你不是会游泳吗?之前给你报游泳课全喂到狗肚子里去?生你不如生块叉烧……”
“爸……”白和璧咳嗽两声,知道他爸刀子嘴豆腐心,有些说不出话来,“这次是疏忽,爸,你别生气。”
听到他沙哑声音,白父又开始心疼,但作为父亲面子不能丢,他别别扭扭地冷哼声:“好好,你别讲话,嗓子都成什样!好好休息,你没事就好。”
白元恺路过来时候,就已经风驰电掣地把白和璧落水这件事背后隐情全都翻个底朝天。
好去休息。”
男人脸上惆怅瞬间变种颜色,完全没有预料到他爸会来得这快。
他扯着身上紧绷衣服,满脸空白道:“伯父要来?”
白和璧喟叹声,眼神越过男人坚实臂膀:“……他现在就在你背后。”
靳敖僵硬转身,就看到白元恺杵在病房门口,用仿佛照X光样审视眼神,看着他们两个人之间无法直接言说诡异氛围。
他摸着白和璧冰凉手,又是心疼又是愤怒:“那个人渣当初在商业上光明正大投标没争过就算,背地里净搞些下作手段,千不该万不该地就是碰你!他自己做错事,就得接受法律惩罚!念在他老婆儿子没什错,也就没延伸到他家人上……”
他脸懊恼道:“哼,没想到这个小别没学会,就会学着他那个知法犯法父亲来害无辜人,这次定要把他起送进监狱,家人团团圆圆,和他那个人渣起当狱友!”
白和璧也不是好脾气人,眼神暗暗,附和道:“嗯。”
发泄通,白元恺看着憔悴自家儿子,又深深地叹口气,挺直脊背稍微弯弯,语气里还带丝懊悔:“他们为什不冲着来,总是要让你来承担?……就因为看起来不好惹?后悔没斩草除根,他妈,
年近五十白氏董事长依旧老当益壮、威严无比,米八身高气势十足,哪怕是连续开下午车都没能让他显出疲态,只是脸上表情臭不可闻,用锐利目光打量着在自家儿子面前献殷勤高大男人。
他阴沉着张脸,不说话样子像极被野猪拱水灵灵白菜农场主。
妈,自家儿子身边怎总是这多狂蜂浪蝶?
该死,这男眼珠子都快贴进和璧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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