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枝摇头,轻轻咳嗽两声:“是吧,你也这么觉得的?他就随了他爸爸的性子,自以为把心里想的东西埋得很好,可实际上什么心事都摆在脸上,让人一眼就能看穿,傻乎乎的……真不知道他以后到社会上要怎么生活下去。”
白和璧笑而不语。
“除此之外,敖敖他脸皮薄,有些感谢的话不敢直接讲出来,所以就由我来和白先生你说吧,”宓枝笑道,再道了一声感谢,“还要多谢你照顾了我们家敖敖,你帮他的那些事我都听说了,真的非常感谢你的帮助!我们家小靳
宓枝好奇地打量着白和璧身上的各种名贵装饰,尤其是对方手腕上的那只限量版百达翡丽腕表:“白先生是做什么的?”
白和璧答道:“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商人兼富二代而已,满身铜臭味,不值一提。”
宓枝笑道:“白先生说话真风趣……”
之后,两人再话了几句家常,宓枝的声音就有些嘶哑了。
她咳嗽了两声,站在一旁一直没出声、也插不进嘴的靳敖听见了,就提出去给两人打杯水的请求。
不能收下。”
她说完,就把盒子合上了,然后直接退给了白和璧。
白和璧又推回去,浅笑道:“首饰本来就是给人带的,放在家里也是蒙尘,倒不如送给合适的人,您我看就挺合适的,不必在意价钱的问题。”
宓枝还想反驳,但白和璧却把丝绒盒子自然地放在了床头,将话题转向了另一个方面:“您对首饰有些了解?”
她没想到白和璧会问这个问题,怔忪片刻后,在好看的杏眼里有怀旧的神色:“我以前是个珠宝收藏的爱好者,闲来无事就喜欢摆弄这些物件,因此也对这些有一点粗浅的了解。”
等到靳敖回到病房门口,两人又开始了聊天,只不过话题已经从他们自己,延伸到了靳敖身上。
高大的男生没直接进去,听到自己的名字后,反而站在门口,透过门缝偷偷地听着两人之间的谈话。
宓枝道:“……敖敖这孩子就是倔,什么事情都埋在心里,闷骚得可爱,真的非常感谢您对敖敖的关照。”
白和璧瞥了眼门缝,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笑着说:“他的确挺可爱的,我帮他也就是举手之劳而已。”
靳敖悄悄后退半步,以防被人察觉到他在偷听。
白和璧心下了然。
看来靳敖他妈妈以前的家世应该很好,不然养不起她这烧钱的爱好,也难怪靳敖的家教这么好。
他夸赞道:“您很厉害,我对于珠宝这方面可是一窍不通,如果以后有关于收藏珠宝的方面的内容,我还得向您请教。”
宓枝笑道:“哪里,我也就是普通的爱好者的程度,算不上什么专业的鉴定师……不过如果你有需求的话,我也可以帮你看一看。”
白和璧诚恳道:“那就麻烦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