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人死鸭子嘴硬,靳敖轻笑,他不介意让宓
靳敖转身,勾了勾嘴角,但笑意未达眼底:“舅舅找我有什么事?”
宓以宁虽然,bao怒,但仪态依旧保持得非常好,也难怪已经四五十了,还有大把的情人对他死心塌地:“这种财产分配根本不公平!我和宓鹏明明都是宓家本姓,还流有宓家的血脉,应该有一部分宓鹤的股份应该归我们。”
看着眼前的胡搅蛮缠,靳敖好心提醒道:“那你就得跟外公的律师聊一聊了,这件事好像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吧?”
“是你在背后操纵了宓鹤的决定,我要申请重新召开家族大会……”
“你知道吗?”靳敖打断了他,低声轻轻道,可这些话却像是陨石一样重重地打在宓以宁的心上,“我一直都知道,你有少精症,说白了就是不能生育——这就是你坚持要从国内找回宓鹏的原因……一个几乎不可能有后代的男人,自然不能名正言顺地继承宓氏的位子,而当你意外有了个儿子之后呢?”
白和璧从长椅上站起身,朝靳敖挥手打招呼:“事情办完了?”
靳敖靠近自己的男朋友,亲了一下白和璧的额头,轻松道:“办完了,以后都不用担心了。”
语毕,烟灰色眼睛的男人牵过白和璧的手,陪他一起在长椅上坐了下来。
两个人静静听着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十指相扣,在落日的余晖中安静相伴。
待天边的最后一抹落日余晖掩入山峦,漫天繁星开始铺满夜空的时候,靳敖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起刚才在会议厅里发生的一切。
答案不言而喻。
“……宓鹏就是成就你目的垫脚石罢了。”
他欣赏着宓以宁被戳破真相之后,略有些凝固着的神情。
“但我不介意多告诉你另一个残忍的真相,”靳敖用最低沉的语气,掀开了长满虱子的华袍一角,“那就是,宓鹏其实并不是你的儿子,所以他没有对应的继承权,因此也不能分得多余的股份,宓鹤不会把遗产留给一个和自己并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宓以宁阴沉地看着他,几乎是低吼出声:“一派胡言,我做过亲子鉴定!我自己送检的机构不可能说谎!”
遗嘱的部分,无非是亲戚之间宛如泼妇骂街的拉扯,靳敖不想把这些无聊的争执摆在他的爱人面前,他只粗略讲了自己拿到了宓氏属于宓鹤的那一部分股份和他旗下的一些资产之后,就开始着重讲起了他这次着重对付的对手——他的舅舅——宓以宁。
说是对付,靳敖这次来不过是收拾残局罢了。
大部分的激烈斗争,都在暗地里就已悄然完成,像是海洋里暗流般危险而隐秘。而最终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是靳敖成功当上了宓氏的董事长。
家族大会后,宓以宁沉着脸拦下了他。
“靳敖,你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