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刘父刘
今天若不是救这胖子,自己也不会背上“老黑”罪名,这事能不能解释清楚还两说,若是被人安上这样顶帽子,自己想凭借“舔刀口”这营生赚快钱道儿怕是又被堵上。
心情不好脸子就黑,细长眼睛吊着,秦见有些愤恨问道:“刘祥,高家院子里混战,你去干嘛?”
死肥叫刘祥,这名在学校除老师会叫,剩下就是秦见。但秦见沉默寡言,从他嘴里吐出这名字时候不多,死肥与他同桌年多,也没听他叫过几次。
刘祥下意识缩脖子,眼珠子乱飘几圈之后才小心翼翼地说道:“有人来村子里闹事,们作为同村村民自然要去帮忙啊。”
“去帮忙?你是能打能战还是能平事?棍棒无眼地方你也往里钻?最后怎样?还不是让人按在地上揍?”秦见心里不爽,话说得也冲。
因参与打架斗殴人数太多,最后是用拖拉机将人带走。
民警曾在村子里排查漏网之鱼,拍开村头刘家门时,看见三个男孩儿正趴在炕沿上写作业,其中两个聚精会神,连头都没回,只有个瘦小男孩儿顶着张纯真脸“问三不知”。
民警走后,死肥捂着被打成猪头脸扒着窗户缝往外看,半晌圆滚滚屁股才泄力般坐在炕上:“走,都拉走。”
“咱们现在没事?”方斐睫毛很长,忽闪起来时候让人感觉带着风。
“哼。”
“就是想村里人干啥也得干啥,不然显得太不合群。”
刘祥是东水村人,父母是老实厚道庄稼人,夫妻俩结婚后多年未孕,村里人背后闲话不少。夫妻俩自觉直不起腰杆儿,日子便过得越发清冷,在村里往来走动也越来越少。
以为日子直就这样过,谁料,刘母年近四十岁时候竟然怀孕,举得男,便是刘祥。
发现邻里关系出现问题时,是刘祥满月。整个村子竟没几人来道贺,满桌酒席无人问津,最后不得已都喂圈里猪。
刘父刘母有心转变,却因性情木讷不得其法,他们家在村里又被忽视惯,虽不至于被孤立,但想融入集体,有个正常冷暖人情并不容易。
“没事。”
秦见与死肥同时出声,显而易见所表达意思截然相反。
死肥还未适应“老实沉默”同桌变成“凶狠善战”混混,他无措挪动几下屁股才去直视肿半边脸秦见:“那个秦见你们来们村那个闹事是为啥啊?”
不等秦见答话,死肥好像想通是什,随即豪迈地摆下手:“管他为啥,反正今天同桌你救,你就是恩人,以后就是你小弟,徒子徒孙也行!”
“少他妈放屁!”秦见踹死肥脚,力道不轻,有点泄愤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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