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见表情别扭,腕子上暖意让他有点心慌,妇人手很粗,不似女人细腻柔软掌纹,但暖意是样,温温热热焐热那处血液。
见秦见垂着头不说话,身旁方斐只能搭话:“大娘,们是那个祥你儿子同学,从镇上来找他玩,刚才隔壁有人打架,们就去拉架,他俩没注意脸上挨几拳,不过没什大事,就是看着吓人。”
方斐长得乖巧漂亮,口齿清晰嘴又甜,听得刘母脸上笑开花,她怜爱地在刘祥头上拍下,说道:“祥子这孩子从小到大没什朋友,每回看他上学放学独来独往都心酸,可问他他就说自己有朋友,关系好着呢,原以为他是怕们担心说好话哄们,没想到还真让他交到朋友,看你们两个就是好孩子,祥子有你们这样朋友就放心!”
普普通通几句话竟能听出哽咽声,秦见心里有些堵,可他不会说软乎话,便用脚尖踢
母将刘祥送入镇子里学校,更是反复叮嘱要与同学搞好关系、成为朋友,就是希望他能有个正常人际关系,别再像他们样日子过得这样冷清。
正是如此刘祥因为太胖被同学排挤时也全不在乎,次次热情高涨参与集体活动,次次受尽白眼冷脸也终是热情不息、兴致不减。
刘祥瞅瞅秦见,小声说道:“不然他们又该说们家没人情味儿。”
秦见没吭声,他心里怒气消减,可烦躁却随之而来。想到寄人篱下晓晓,想到自己秘而不宣愿望,想到又被堵死条赚钱道儿,他感觉自己半张脸更疼。
秦见拉过炕上书包往肩头背,因用力过大撞背上暗伤,将闷哼用力咽回嗓子后,他瞥眼方斐,没好气地说:“你要留下?”
没等方斐动作,刘祥家门口阵响动,面色沧桑烟火气息浓重刘父刘母拎着草编篮子走进来。
刘父刘母年逾五十,在本应做祖父祖母安享清福时候,却还在为膝下幼子劳碌。此时正值隆冬,他们也没有“猫冬”,隔三差五就要将家里攒鸡蛋鸭蛋拿到镇上去卖。
“天妈耶,儿子你这脸是怎搞?”刘母三两步窜到刘祥面前捧着他胖脸大呼,在转头看到秦见脸上也挂彩后,顿时止住呼声,犹豫地问道,“儿子,这是谁啊,你们打架?”
“没有!”刘祥边呼痛边拉下刘母手,“他们是同学,们没打架,他们是来找玩这不,刚才老高家惹麻烦,让镇里来流氓堵家里,们都去帮忙,脸上是被流氓打。”
“同学?来找你玩?”刘母注意力完全不在刚刚那场恶斗上,她眼里放光,把拉住秦见和方斐,确认似问道,“你们是真是祥子同学?特意来找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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