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像亲兄弟样,阿大也常常下山来和大家聚起,在起十分亲热快活,后来他成亲娶个女人,本来说怀胎十月,这事你说好死不死在年关前住在山上摔跤就早产,原本大家都想好要怎帮他媳妇接生然后庆祝,事情突然提前,又在年关,正好那年雪特别大,男人和说,那年雪大得都要封山,他们躲在屋子里都不出门,大家都在忙自己家事情,杀猪备年货裁件新衣裳,他急匆匆下山来,说媳妇要生,产婆怕是不够,得给她找个大夫来,隔壁村有个,但是也总得要钱,他想借点银钱但是大家都拿不出来,这来去耽误人就不行,只保住孩子没保住大人。”
“他恨大家不愿借他银钱?这也恨得太没道理吧。”
“想来是吧,但那个时候,谁又有办法,男人说起来也不是存心,想着他拿不出来,总有别人能借点出来,结果谁也没借,唉……”
林飘顿时听懂其中关节,猎户寒心是正常,毕竟觉得大家是有感情,可是村子里人心怀愧疚是为什?除非那时候他们手里是有钱,但正值年关舍不得拿出钱来,想着和阿大要好人那多,他不拿出来也总有别人拿,结果后面大家对,发现谁也没借阿大钱,估计这个时候大家心里就已经开始慌。
等到后来阿大媳妇死讯传来,阿大要和他们划清界限不想再看见他们,他们也不好意思再上山打猎,婶子又说大堆后面细碎事情。
林飘听得想要捂住耳朵,伸手捏捏耳垂。
“飘儿,咋?听晕不听?这事是说起来不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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