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仅没有,敬畏也不存在,所以才说他今天不对劲。”宋知画靠回沙发上,大咧咧躺着。
陈周明帮她剥荔枝壳,小声插嘴:“这种事其实也很难说啦,有时候人
“没事。”宋庭玉点头,看到铜炉上插半燃半灭线香,伸手抽出来,果断扔进桌下垃圾桶。
他就是昏头,才会做出这样傻事。
宋念琴:……她没见过哪个比她弟弟更能在佛前撒野人。
真是点敬畏之心都没有。
温拾肚子咕咕叫下楼觅食时候,宋五爷被宋念琴摁着在佛前上三炷香请罪。
这是今天,第二个人这样问宋五爷。
“如果有事,你就讲出来,家里这多人,不会叫你个人面对。”
宋庭玉超乎寻常沉稳和能力,有时候会叫宋念琴都忽视她这个弟弟其实也才二十五六。
因为宋庭玉身上有无数个标签,每个标签都彰显着他强大,叫他看起来像是个不存在任何弱点假人般刀枪不入水火难侵。
“是生意上不顺,还是本家那边又有事?你马上就要结婚,这婚前,可不要出什乱子啊。”
“这是怎?”梦里没吃大樱桃进嘴,温拾顿时身心舒畅,也跟着看起热闹来。
“小哥今天有点不正常,小嫂嫂你小心点。”宋知画提醒道,毕竟她们这些人就算被波及也不会有温拾这个同床共枕人严重。
“不正常?”意识到这热闹中心是自己甲方,温拾停止他看热闹不妥行径,“怎不正常?”
“他今天早早从公司回来拜佛。”
“五爷是有信仰吗?”温拾倒是记得宋庭玉有盘手串习惯,但那是不是佛珠,他不知道。
面对姐姐关切,宋庭玉却嘴紧像只蚌壳,“没事,你不用担心。”
这件事,是他和温拾私事。
不能也不该把其他人掺和进来。
以宋念琴态度,如果知道温拾肚子里有这个孩子,她定会想方设法叫温拾留下来,心软耳根子也软温拾可不会像宋庭玉这样嘴硬。
“真没事吗?”宋念琴半信半疑,“有事你可定要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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