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人开玩笑,以周斯年这样去哪都得通知周斯言性格,找个女朋友准要闹脾气。
周斯年则讲:“所以嘛,这个女朋友呀,定是弟弟认可,他们俩也能当朋友,这才行。”
“斯言,听到?”温拾问。
“这算在意吗?”周二少眉皱,“不过就是顺手,带着出去,然后把扔在边,和别人唱歌划船,这是在意?”
“那要怎样?让你来唱歌划船时候,你是不是说你不唱不划?
都是气话,又怎断定斯年说就是真心话?”
“你有什难过,想说,就直接去和斯年讲,直接去问他。”温拾自己活像是个锯嘴葫芦,但劝人可套套,“什都不说,在这里胡思乱想,只会让事情越来越麻烦。”
而且,估计周斯言主动给周斯年台阶下,后者肯定要感激涕零连滚带爬扑过来。
温拾判断半点没错,在他把周斯言拉到周斯年卧室门前敲响房门后。
而病恹恹无精打采周斯年打开门,看到他明显落魄弟弟,眼睛就红,“你真是,敢在家里抽烟,妈知道要打死你。”
“要你管。”周斯言这人,对谁都多给几分面子,多有几分随和,刚刚在花园里跟温拾都快梨花带雨,站到亲哥面前又穿上盔甲。
“不要管你跑来干嘛?小舅舅,你看到吧,他对和对别人完全不样……对点都不好,随便对谁都比对好。”周斯年也委屈,弟弟对别人都以礼相待,对他就刻薄像条酸黄瓜。
温拾看出来,周斯言这人似乎就不太会表达爱和亲近,越是他在意喜欢对象,他越要表现得好像没有半点多余关切,表现嫌弃,来遮掩自己心底真情实感,就好像爱意被人窥见,是种丢人又显得脆弱事样。
于是,刚刚听外甥念叨半天温拾主动当起传话筒:“斯言刚刚说,你才是不在意他,你身边那多朋友,少他也不会觉得孤单无聊。”
“什时候不在意他?哪次出去玩儿不叫上他?就连约田甜去滑旱冰都要抓上他——”没有人比周斯年更黏自己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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