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庞庞咬着包子，含糊地说：“江老板，
也没看见过你点外卖啊，你平
琢磨
好
会儿，还是对他
身份没有半点头绪，索性不想，闭眼睡觉。
…………
第二天
江辞无觉睡到自然醒，下楼开店。
王庞庞早早就开便利店，听见香火店开门声后，乐呵呵地拎着早饭过来。
宴朝：“……不是。”
江辞无当然不会相信他面之词，想想，对他说：“如果警察来，是不会帮你。”
“可是遵纪守法好公民。”
宴朝面无表情：“巧，也是。”
江辞无唔声，随口说：“不算巧合，你是近朱者赤。”
江辞无盯着他看会儿，乐：“你不信鬼神？”
宴朝抿唇：“信仰和存在是两码事。”
“这样啊，”江辞无点点头，唇角微微翘起，“所以你不是道士。”
宴朝：“……”
江辞无掀掀眼皮，盯着他头发看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摸下。
普通，却有种无法描述诡谲奇异。
两只手臂上纹身和身上似乎是同款，时断时续线条，围绕着手臂肌肉，圈又圈。
腰间也有纹身，黑色线条蜿蜒向下，被浴巾遮掩，看起来更性感。
江辞无真情实意地吹声长长口哨。
宴朝站在门后，神色不变，又问遍：“有事？”
“江老板，早饭吃
？”
“没。”江辞无瘫进老板椅，划着手机刷新闻。
“没吃正好，”王庞庞把袋子放到柜台上，拆开鲜奶递到江辞无手边，“这是刚到鲜奶，包子也是刚蒸好，你尝尝。”
说完，他自己拿起个流沙包，咬大口。
奶黄流沙陷甜腻味道萦绕在空中，江辞无微微皱眉，更没有食欲：“不吃。”
宴朝：“……”
江辞无扫眼次卧，家具摆设没有任何变化。
看不出异常，又问不出什东西来，他转身道：“睡，晚安。”
“晚安。”
回到主卧，躺到床上，江辞无闭上眼睛，回忆这几天宴朝言行举止，不像是个坏人，又不像是个好人。
柔顺丝滑，扯不下来。
是真头发。
江辞无：“你也不是和尚。”
宴朝：“……”
江辞无眨下眼，目光又被他身上纹身吸引，又看两眼，问道：“你该不会是什邪门歪道吧？”
江辞无倚着门框，挥挥手上符纸和朱砂：“找你画符。”
宴朝瞥眼他手上东西，缓缓说：“不会画符。”
江辞无挑挑眉，轻笑道：“你会阵法，不会画符？”
“嗯，”宴朝看着他，平静地解释，“道教正统符箓术基础是信仰，阵法不需要。”
言下之意，他没有信仰，画不出正统符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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