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神医笑嘻嘻地去。
许风到下午时候,才知道这“有些疼”到底有多疼。起先确实只如被小虫咬口,微微有些刺痛,接着是第二口、第三口……到后来越
许风半梦半醒,隐约知道床前这人是谁,但怎也睁不开眼睛。等他挣扎着叫声“周大哥”,却是由梦里醒过来,窗外日头明晃晃,天色已是大亮。
许风有些儿失神,似乎仍记着梦里那声叹息声。
等他穿好衣裳去找周衍,隔壁房间却是空,后来到前厅看,才知周衍早就起来,正抓着徐神医说话。听他话中之意,直把许风当成金玉堆、翡翠做,吃不得点苦,受不得点疼,徐神医赌咒发誓,担保许风绝无危险,他才放下心来。
徐神医在周衍威胁下,好好准备番,又焚香沐浴回,才动手给许风治伤。右手上旧伤被割开时,许风只觉得手腕凉,股尖锐疼痛窜上来。鲜红血珠子冒出来,与当年鲜血淋漓场景重叠在处,许风咬咬牙,身体还是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周衍伸过只手来,牢牢握住他左手,只是那手心竟比他更凉上几分。
。”
徐神医又得两笔银子进账,自是心绪甚佳,给周许二人安排好房间,晚上又是顿好酒好菜。
许风吃过饭才发觉,周衍这下午都沉默得很,他就在回房路上问道:“今日自作主张,可是惹得周大哥不快?”
周衍不知在想什心事,听这话才回过神,定定看许风会儿,道:“医治是你手,自当照你心意来。”
“其实找谁治病都是样,只是周大哥为此事费许多心思,不想白跑趟。”
徐神医用许风血引出瓷瓶中蛊虫。那色彩斑斓虫子在许风手上蠕动着,点点爬到伤口处,钻进血肉之中。
许风觉得阵麻痒,忍不住捏起拳头。徐神医忙按住他手,往伤口上洒些药粉,再迅速包扎起来,手法纯熟得很。看来他虽是见钱眼开,医术倒真是名不虚传。
“成啦。”徐神医虚擦把汗,道,“头两天会有些疼,等熬过去就好。”
许风连连道谢。
周衍则又甩出张银票,叫他赶紧去开药方。
“嗯,明白。”
许风觉着周衍比平日更冷淡些,原想再同他说几句话,却听周衍道:“明日还要治伤,你早些回房休息吧。”
许风张张嘴,时寻不出话头来,只好回自己房间。他早上虽起得早,但毕竟换个地方住,夜里睡得不怎踏实。
朦朦胧胧中,觉得有人走到床前来,轻轻捏住他手腕,微凉手指抚过他手上蜈蚣似疤痕,低不可闻地叹息声。
这样寂静夜里,这声音仿佛撞进他心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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