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装进股东
口袋里。当时资本主义就是这样。
当然，现在会计报表上东西是当不得真——因为企业
旦开始裁员，大量资产就不见啦。按照现代文明社会制度和新法律，企业大量资产属于职员，所以当企业走下坡路时，资产负债表上些资产就消失
。
如果你自己经营家小小汽车经销店，情况可能不是这样。你可以不需要为员工缴纳医疗保险之类福利金，如果生意变得很糟糕，你可以收起你流动资金回家去。但IBM不能或者不去这
做。看看当年IBM由于世界上主流科技发生变化，加上它自身市场地位下降，决定削减员工规模时，它资产负债表上失去什吧。
在摧毁股东财富方面IBM算得上是模范。它管理人员非常出色，训练有素。但科学技术发生很大变化，导致IBM成功地“冲浪”60年之后被颠下浪尖。这算是溃败吧——是堂生动课，让人明白经营科技企业难处，这也是沃伦和芒格不很喜欢科技行业原因之。
们并不认为们精通科技，这个行业会发生许多稀奇古怪事情。
总而言之，这个称之为本杰明·格拉汉姆经典概念问题在于，人们逐渐变得聪明起来，那些显而易见便宜股票消失。你们要是带着盖格探测器在废墟上寻找，它将不再发出响声。
但由于那些拿着铁锤人本性——正如说过那样，在他们看来，每个问题都像钉子——本杰明·格拉汉姆信徒们作出反应是调整他们盖格探测器刻度。实际上，他们开始用另种方法来定义便宜股票。他们不断地改变定义，以便能够继续原来做法。他们这做效果居然也很好，可见本杰明·格拉汉姆理论体系是非常优秀。
当然，他理论最厉害部分是“市场先生”概念。格拉汉姆并不认为市场是有效，他把市场当成个每天都来找你躁狂抑郁症患者。有时候，“市场先生”说：“你认为股票值多少？愿意便宜卖给你。”有时候他会说：“你股票想卖多少钱？愿意出更高价钱来买它。”所以你有机会决定是否要多买进些股票，还是把手上持有卖掉，或者什也不做。
在格拉汉姆看来，能够和个永远给你这系列选择躁狂抑郁症患者做生意是很幸运事情。这种思想非常重要。例如，它让巴菲特在其成年之后生中受益匪浅。
然而，如果们只是原封不动地照搬本杰明·格拉汉姆经典做法，们不可能拥有现在业绩。那是因为格拉汉姆并没有尝试去做们做过事情。
例如，格拉汉姆甚至不愿意跟企业管理人员交谈。他这做是有原因。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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