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标准疗法相对照”,都遭到了拒绝。两次申请都“被认为在所有拨款申请中处于低端水平”。甚至没有经过审稿。勒格罗告诉我,他收到的评论“表明审稿人没有把痛经作为一个优先的公共卫生问题”。他们也没有“完全理解痛经试验的临床试验设计”。当我问他是否认为自己会得到资助时,他说:“不会。男人不关心也不理解痛经。得给我一个完全由女人组成的评审小组才行!”
制药公司没能介入并利用这个毫无疑问镀着金边的商业机会,这似乎令人困惑,但很可能只是另一个数据缺口问题。勒格罗在一封电子邮件中告诉我,考虑到成本,制药行业“通常不会资助研究人员发起的项目”,尤其是非专利药的项目。这可能就是数据缺口的由来:关于痛经的研究很少,[100]导致制药公司很难知道这种药物到底能赚多少钱——因此,他们很难决定是否资助试验。如果做决定的人碰巧不是女人,情况就益发如此了。勒格罗还表示,制药公司可能不想冒险在女性中做试验,万一试验出现负面的结果,会危及男性使用西地那非的情况。简而言之,制药公司似乎并不认为这是一个镀着金边的商业机会。所以女性每个月都会继续因为疼痛而丧失正常活动能力。
男性主导的拨款评审委员会也可以解释为什么用于治疗宫缩乏力的药物是如此之少。全世界每天有830名妇女死于妊娠和分娩期间的并发症[101](在一些非洲国家,每年死于分娩的妇女人数比在埃博拉疫情最严重的时候还要多[102])。超过一半的死亡跟宫缩问题有关,通常是因为宫缩太弱,无法分娩。对于宫缩不够强烈的女性来说,唯一可用的药物是催产素,这种激素在50%的情况下有效。这些妇女能继续通过*d分娩。而对催产素没有反应的妇女会被紧急剖腹产。在英国,每年进行10万例紧急剖腹产手术,其中大多数都是宫缩乏力导致的。
目前,我们还不知道哪些女性会对催产素产生反应,这显然并不理想:因为对有些女性来说,催产素只会令分娩过程无谓且痛苦地延长,但所有女性都必须经历这个过程。我的一个朋友在2017年就遇到了这种情况。她在医院里忍受了两天的剧痛(大部分时间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因为她的伴侣被打发回家了),宫口只开了四指。最后,她还是接受了剖腹产手术,她和孩子都安然无恙。但这段经历给她留下了创伤。在生完孩子后的头几个星期里,她的脑子里总是不断闪回当时的情景。当她谈到内检和手术时,她形容说那无异于一场,bao力袭击。她说,这整个过程太残忍了。但如果不是这样呢?如果他们一开始就知道她需要剖腹产呢?
2016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