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祖母这样说，他脸上露出轻蔑
神色。
——所以你想让
怎
办？
去找他时候，祖母以
——你没有话对说吗？
祖母说。
——假如知道柱成妈来
南边，就不会有这样事情。还以为他们在北边。真，如果知道他们也南下，怎还会再结婚呢？
——爸爸也知道这件事吗？
——是啊……他说没什问题。
据说是南善妻子那个年轻女子说。
——如果是儿子话，可能就要另当别论。
年老女人说。
——所以你们想干什？
祖母轻轻问道。
说完她把视线转向孩子。
——什意思……
——还有，这个是南善内人。
祖母
脸荒唐地笑下。
——不知道您在说什。才是南善妻子。
——所以你和他串通好来骗。
——你冷静下。
他面露难色地环顾四周。
——打仗那会儿，柱成妈个人伺候生病阿爸和阿妈，还要带柱成。现在得去束草，阿爸在那里。
——你去不去束草都不关事。
——柱成爸爸，你以后别想再见到他。
听年老女人话，祖母轻轻地笑起来。看到祖母反应，两个女人显出吃惊样子。
——话说完你们就走吧。
祖母打开门，把两个女人赶出去。她们定预想过祖母央求着说自己不能失去丈夫样子，她们至少希望看到祖母在“正妻”面前像受到惊吓兔子样睁大眼睛样子。看着她们走出自己家门，祖母终于明白，和南善结婚对于自己来说没有任何意义。祖母不愿和她们争夺丈夫所有权，她心变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凉。即使对隐瞒自己是有妇之夫并重婚南善愤怒，在那瞬间也几乎感觉不到。
祖母用暖和衣服把孩子裹好，背着孩子去南善工作市场。他正在搬纸箱，看到祖母后便停止动作。祖母走近些，他身上散发出熟悉烟味和体味。
——风吹得怪凉，可以进屋吗？
年轻女子说。祖母还没有搞清楚眼下状况，但还是慢慢地点点头，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两人坐在炕头上，抬头看着祖母。
——南善十七岁便和她结婚。后来打仗南善便先南下，结果大家断消息……当时们去束草。前些时候们听说南善消息，就来熙岭。南善已经决定跟着们去束草。
祖母默默地听着年老女人话。按照她说，南善已经在北边有过个儿子，见到找来熙岭母亲和妻子非常高兴，已经说好要和她们起去束草，还把熙岭家里地址告诉她们，让她们见到朴英玉以后把事情原委告诉她。
——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抚养你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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