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苇荡里动静。那里有团野火正在冒烟。几只沼泽鹞在旁巡逻,寻找逃难动物。其中只鹞前进方向,刚好与们相同。不知道从哪里来疯狂自信,试图让船帆与这只鹞翅膀呈同角度。鹞靠着翅膀向前飞,而们则靠着鼓起风帆航行,这看起来就像是个逆风前进奇迹。紧接着,鹞在空中90度转弯,假如也跟着照做,定会翻船。虽然开得越来越好,但心里也明白自己技术究竟如何。脑海中浮现出句话,就像曲奇纸托上印格言样寓意深刻,也道出在过去年中感悟。这句话是:“逆风时,船是不可能在两点之间按直线航行。”
思考着自己感官系统发生多大改变。两年前,脑子里还时常出现俄罗斯东正教音乐低音幻听。现在,听到已经是欧夜鹰荡气回肠歌声和芦苇莺窃窃私语。在热浪中体会着感官洪流冲击,蝙蝠在暮色中电光般闪烁,杂草199(6)被晒焦气味,蜂兰天鹅绒般光泽。夜间,视力和嗅觉都变得更灵敏。最重要是,注意力变得更集中。大自然里其他生物又拥有怎样注意力呢?是否具备辨别力,且有能力在感官上屏蔽切无关“白噪声”?蝙蝠蛾会不会“注意到”被烈日灼烤泥炭气息,又能否闻出其他可食用植物气味?大黄蜂会不会去蜂兰上采蜜,完成兰花理论上使命?当雨燕整日在城市上空尖叫着掠过,它们又是如何看待手机铃声和摩托车轰鸣声浪呢?
不同生物之间无数次交互,似乎全都是偶然、无端。夏末,在屋舍旁湖边打发时间。突然,只小鹭飞来,雪白又纯洁。它飞翔样子似乎不像鹭,倒像是只仓鸮。估计这里鸟儿从未见过这样小动物,从黑水鸡到灰雁,所有鸟儿都扑向它,像治安警察样边叫边啄,将它赶到对岸棵树上去。然而,当第二天再去时,鸟群似乎已经冷静下来。又看见那只小鹭,飞得像条轻飘飘丝巾。它加入支500只凤头麦鸡飞行队伍,进行着次“要接受、要放弃”飞行。小鹭跟随着它们每个动作,配合着它们每次振翅,着陆之前,还模仿着它们突然“倾倒”动作。小鹭这次飞行究竟是为寻求安慰、寻求陪伴,还是只是为在外面晒晒太阳?有时候,大自然中陪伴似乎都是游戏,们人类也不例外。
1974年,也就是越战最后年,位美国英语语言学教授约瑟夫·米克(JosephMeeker)写本书,名叫《生存喜剧》(TheComedyofSurvival),将文学批评与动物行为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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