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这则公案时,道元禅师说:“当马祖成为马祖,禅就会成为禅。”当马祖
要解决烦恼就是要成为烦恼部分,与烦恼合而为。
在你能够活在每个当下之前,禅公案对你来说是很难理解,但等到你真能够活在每个当下,就不会觉得禅公案有那难。公案有很多,常常喜欢谈青蛙,大家听之后都捧腹大笑。青蛙是很有意思生物,它坐姿宛如打坐,但它却不觉得自己在做什特别事。
当你到禅堂打坐时,也许会觉得自己做是很特别事。你丈夫或妻子在睡觉,而你却来坐禅!你在做很特别事,你伴侣却是个懒骨头。这也许就是你对禅理解。但是看看青蛙吧!只青蛙坐姿就像坐禅,但它却不会有任何坐禅观念。如果有谁打扰它,它就会露出鬼脸;如果有什昆虫飞过,它就会伸出舌头,“啪”声把昆虫吃掉。这跟们坐禅样,没什特别。
砖块也能磨成镜子?
在这里给各位讲则禅公案。马祖道是位很有名禅师,他师父是南岳怀让禅师[26],而南岳怀让禅师则是六祖慧能弟子。有次,南岳禅师经过马祖禅师住处时,看到他正在坐禅。马祖禅师是个身材伟岸人,说话时候舌头碰得到鼻子,声如洪钟,而他坐禅工夫想必十分得。
[26]南岳怀让禅师:唐朝人,少喜佛经,15岁出家,受指点前往参访六祖惠能,留宝林寺参学,侍奉六祖达15年。玄宗年间,移驾南岳衡山般若寺,弘扬佛法,世称“南岳怀让”。
南岳禅师看到马祖禅师像座大山,或像只青蛙在打坐,就问他:“你在做什?”马祖禅师答道:“在坐禅。”“你坐禅为是什?”“为是开悟,为是成佛。”各位知道南岳禅师接下来干什吗?他捡起块砖,在石头上磨来磨去。在日本,砖从窑里取出后也是要经过道打磨工序,好让它显得漂亮。
马祖禅师对于师父为何要磨砖感到不解,便问道:“师父在做什?”南岳禅师答道:“要把它磨成镜子。”马祖禅师吃惊地问道:“砖块怎能够磨成镜子?”南岳禅师回答说:“如果砖块不能磨成镜子,坐禅又如何能成佛?你不是想成佛吗?佛性并不存在于你平常心之外。当辆牛车不走,你是要鞭打牛还是鞭打车?”
不管你做什,都是坐禅
南岳禅师意思是,不管你做什,都可以是坐禅。真正坐禅不只有在禅堂里。如果你丈夫或妻子在睡觉,那也可以是坐禅。如果你老想着:“在这里打坐,而另半却在睡觉!”那就算你盘着腿在这里打坐,仍然不是真正坐禅。各位应该始终像只青蛙样,那才是真正坐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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