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下
命令?”
“报告将军，是
下命令，”这是程尼斯第
次称呼对方军衔，“当对你滔滔不绝时候，你也许没注意到星舰已在加速。因为当时正将透镜像场放大，你虽然感觉到
，却以为那是星体运动影像引起错觉。”
“为什
?你究竟在做什?你胡扯大堆关于达辛德事情，到底有什目?”
“可没有胡扯，态度非常严肃认真，们现在正朝那儿飞去。会选在今天启程，就是因为们原本预计三天之后出发。将军，你不相信有第二基地，可是却深信不疑；你只是奉骡之命行事，自己完全没有信心，却看出有极度危险。如今，第二基地已经积极准备五年，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如何准备，但是，万他们在卡尔根布置特务呢?如果心里藏着第二基地下落，
轮廓看来仿佛是个微笑嘴形。“沿着星口，”程尼斯又说：“沿着星口向前走，星光越来越稀疏分散，就好像是进入‘咽喉’。”
荧幕中影像又放大些，直到星云以星口为中心伸展开来，占据整个荧幕，只剩下星口露出细微光芒。程尼斯手指默默跟着星口走，直到它陡然停止，然后手指又继续移动，直滑移到颗孤独明亮星体，才终于停在那里。如果再往外走话，就是片完全黑暗深渊。
“群星尽头，”年轻不假加思索地说道，“星云在那儿变得稀疏，所以这颗星所发出光线，能够向惟个方向延伸——路射向川陀。”
“你想要告诉……”由于无法置信，将军话说到半就打住。
“不是想要说什，就是达辛德——它就是‘群星尽头’。”
透镜随即被关上，室内灯光重新亮起。普利吉大步冲到程尼斯面前：“你是怎想到?”
程尼斯靠在椅背上，脸上现出诡异而为难表情：“纯粹是偶然，确想将它归功于聪明，不过事实上真只是巧合。无论如何，反正这个结论合情合理。根据们手头资料，达辛德是个寡头政治国，统治二十七个住人行星，但是它科学并不发达。最重要是，它是个偏僻而隐匿世界，在该星域区域性政治中严守中立，也没有实行扩张主义。认为，们应该到那里去看看。”
“你向骡报告过这些吗?”
“没有，们也暂时不准备告诉他。现在们已经身在太空，马上就要进行第次跃迁。”
普利吉大吃惊，赶紧跳到显像板旁。当他将焦距调整好之后，眼前景象赫然是冰冷太空。他目不转睛凝视良久，然后才猛然转过头来，而他手已经下意识地摸到坚硬、能带给他安全感核铳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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