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子倒是大。”
玉姚窘得难堪,“只给玉娆见过次和他写信,也被糊弄过去。”
心里暗暗叹声,她以为糊弄去玉娆,岂知玉娆自幼是个伶俐,怎会轻易瞒得过去。顿时起疑,“你们这般私相授受,可做出什不文之事来?”
玉姚慌忙摆手,涨紫脸,
反观望,虽无尤为明显之据,然而微末之事却能对上?”
玉姚垂首,几乎要把头抵进胸口去,声如蚊讷,“是。管溪问,便说。”
倒吸口凉气,“甄家闺训甚严,怎容你和他想见就见?难道你真曾与他会面?”
玉姚指尖不自觉地揉搓着,双颊绯红如烧,“那年母亲带与嫂嫂去上善寺进香,机缘巧合碰上管家轿子,正是管路与管溪陪着老夫人前来进香。因哥哥与管路是同僚,他家老夫人与娘闲话几句,又听他家老夫人极力夸口,赞管溪孝顺……”
“那时你便留心?”
玉姚慌忙摇头,极力道:“不过以礼相见,连看也不敢看眼,怎敢留心。”她手按在心口,眼波里渐显柔婉神气,轻轻道:“半个月后,与茗儿同去珍宝阁看首饰,谁知挑拣东西多,反而把姐姐从宫里赏出来多宝戒指给弄丢,心里急得不得。谁知正遇见管溪在珍宝阁外间选扳指……”
“他便帮你寻着?”瞧眼她无所装饰手指,“既然是从宫里赏下,你又那重视,丢也非寻着不可,想必不会轻许人。”
玉姚愈发低头,红眼圈,“那日他寻着却不肯还,只把他扳指给做交换,又道咱们是世家熟识,不必拘礼。于是……咱们就这样认识。不久,管家就来提亲,哥哥问意思……”
玉姚眉眼间虽是神色凄苦,却不失分沉醉之色,想必当初,少女春心初动,自有无限旖旎风光。轻轻叹息句,拔下银簪子剔剔烛火,“你自然不会拒绝。小时候看戏文,每每见男女因小物相识,结下缘分,总不过以为是戏文罢,或是那家小姐从未见过世间男子,才会不辨贤愚,心栽下去。”心下有气,“闺阁间来往,好不好男子你总也见过几个。”玉姚愈发局促不安,眼泪汪汪地嗫嚅着只不说话,终究不忍,那年太液池杏花如云,何曾能辨贤愚好坏,不由道:“罢罢,情之所钟,谁还顾得上旁。总归是咱们命薄罢。”
玉姚低声道:“总以为他是真心待,才有几面之缘就急着来提亲。既定下婚事,虽不能由着咱们见面,可是后花园墙之隔,他常常隔着墙头来与说话。有时也遣他家小鬟悄悄塞给茗儿封书信,或者趁与娘上香时偷偷在佛寺外见面,咱们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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