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罪名坐实与否,你都损皇上圣誉,谁能容你!”她瞥眼皇帝,似笑非笑,“皇上肯听你说那多,不是因为皇上喜欢听,而是圣心宽容。只是你也把皇上大度看得太过。难道不知你本宫真如你所愿被废,你也落不得好儿?究竟是谁给你这心机自寻死路来?”
豫妃本还挣扎,听得此处,身子渐渐瘫在边,眼神失锐气渐渐涣散。皇帝道声,“去吧!朕是瞧在蒙古面上,直留你妃位安养至今,你既去慎刑司,不管生前如何,死后哀荣朕也会并给你,算是给蒙古个交代。”言毕,小太监们像拖着死狗般将她拖出去。
茂倩眼见事变如此,浑身栗栗发颤,匍匐于地,早没方才刚猛泼辣。
皇帝靴尖有下没下地蹭着,闲闲道:“茂倩,朕当日将你赐婚于凌云彻,后来你数次入宫谢恩,都不曾说起他待你疏忽。今日却撕破脸面反口,倒像是朕不恩恤体下,错你姻缘。”
茂倩如何禁得起皇帝这样话,不禁泪流满面,伏地哭道:“皇上恩泽深厚,本想为奴婢寻个好依靠。却不想汉军旗卑贱不通人事。奴婢本想嫁鸡随鸡.委曲求全,却不想还是守着顽石般。”
皇帝尚未出言,如懿已然听不下去,嬿婉听她提及汉军旗身份,念及自己虽然位及贵妃,掌协理六宫之权,但为着这身份总不大叫人敬服越发觉得面上烧热,暗暗咬牙不语。茂倩犹自不觉,喋喋不休,如懿沉下面孔道:“茂倩,你虽然说自己严守妻子规矩,委曲求全,但言语间大有藐视夫君之意,本宫虽是第次耳闻,也觉得难耐。何况凌云彻与你相守多年,男儿自要颜面,怎容得你日夜诋毁,实在太伤夫妻情分。而皇上自登基以来,直讲求满汉家,何况凌云彻也是八旗子弟,不过分属汉军旗,与你又有何分别,你怎就生双势利眼,高看自己!”
嬿婉听如懿出言斥责,心下大快,亦为凌云彻多年之苦生怜意,亦道:“本宫今日听你说话,真是牙尖嘴利。说起汉军旗,本宫是汉军旗,去纯惠皇贵妃和慧贤皇贵妃,哪个不是汉军旗?皇上恩待咱们,到你却生凌蔑之心,真真枉费你在御前伺候多年,说出去平白叫人笑话!”
凌云彻怒目圆睁,连连以拳捶地,顿首道:“蠢妇!蠢妇!这些都可容忍,但你跟豫妃同流合污,污蔑皇后,你还要命不要?”
茂倩本已软,听得此节,咬着牙昂起身体,落泪冷笑道:“凌云彻!是拼着不要这条命!岂不知妻子悖逆丈夫是大罪,只不想辈子做个糊涂鬼罢。碰上豫妃是机缘巧合,若无她,迟早也要闹个明白。”
凌云彻怆然摇头,且悲且怒,“如今你可闹明白?为着你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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