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潋和朱夏两人大眼对小眼坐着,朱夏心烦意乱,恨不得他早些离开,会儿沈玦回来,难不成还要和这个流氓同桌吃饭不成?她还想和沈玦二人共处,同赏月拜兔呢!料想应是不会,毕竟是个番子,哪有和督主同桌道理。朱夏心里还是没底,唤人拿来酒,拿来几碟小菜,招呼夏侯潋。就盼他喝醉,把人抬走事。
谁曾想,夏侯潋连两壶酒下肚都没醉,坐得稳稳当当,副还能大战三百会合模样。
朱夏:“……”
好不容易挨到天擦黑,沈玦终于从宫里回来。夏侯潋和朱夏面对面坐在堂屋,听到院外溜脚步声,朱夏欣喜地站起来。昏沉
威!她在宫里是伺候人,到咱们府里就是主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似。这回又拿上你做文章,小潋,真是对不住!”
夏侯潋摇头说没事儿,低头想阵,笑道:“行,反正今儿没买菜,家里开不伙。还就赖在这儿不走,看他丫能拿怎样!”夏侯潋整整仪容,大步流星往回走,莲香懵,迈着碎步跟在后头。
朱夏还在院里,坐在八仙桌边上,正门开着,她居高临下,遥遥指着天井底下仆役,告诉他们花儿怎摆,瓷器怎放。夏侯潋按着雁翎刀进来,大马金刀往八仙桌边坐,雁翎刀啪地往桌上放。朱夏吓大跳,捂着心口站起来退出去几步,颤声道:“你……你怎又回来!”
莲香站在夏侯潋边上,也有点呆。
夏侯潋撑着脑袋望着朱夏,眉毛挑,眼角眉梢都露着流里流气痞相。
“嫂子有所不知,在下夏侯潋,乃是督主结拜兄弟,素闻嫂子芳名,敬仰久矣,今日见,果然不同凡响!”夏侯潋咧开嘴笑,“嫂子,要不咱俩唠会儿嗑呗!”
朱夏横眉立目道:“跟你有什好聊!来人,把这泼皮拖下去!”
立时有几个仆役上来要拖人,模样看着陌生,看来都是这女带来。夏侯潋拇指轻拨刀镡,雁翎刀划出截,道:“刀剑不长眼啊各位,好歹是在督主地盘儿,不宜见血光之灾。”众人起忌惮,面面相觑,朱夏气得发抖,又要说话。
夏侯潋抢先步,道,“嫂子,小弟劝您三思而后行。小弟和督主乃是过命交情,您养尊处优,恐怕不知道过命是什意思,”他撸起袖子,给她看臂上伤疤,“瞧,这道,差点废条胳膊,就是为督主挡。还有这条、这条,这边这条,全是!”
朱夏瞅着那些令人心惊胆战伤疤,心里没底。原先以为就是个上门打秋风穷酸,督主念旧不舍得赶,她来做这个恶人。现下看来,到有几分分量。朱夏堆起笑来,道:“原来是夏侯兄弟,都怪嫂子没眼力,误会贤弟。来人,快看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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