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干被小十反应弄糊涂:“怎?怕啥呢?这笼子里你最大。”
小十看着自己手,鳞片在水里闪动微弱光芒。
姜笑绕着小岛屿走圈,很快回到余洲身边。余洲不得不再次佩服她适应能力。
捏着余洲脸,姜笑问:“你没受伤吧?”
余洲:“鱼干在身边,没事。”
“……很普通。”小十忽然失望地叹,“不过如此。”
鱼干:“你以为人类女孩是什啊?”
小十:“她不怕。”
鱼干翻翻白眼:“你有什好怕。”
小十暂时忘记自己对深渊手记和心脏执念。她对余洲和姜笑都充满兴趣,碰碰两人手,又拉拉他们衣角。
十八个营地,所有首领都是男性。小十曾问过他们,为何没有女性担当首领。男人们面面相觑,答:要在危机中生存,还是男比较有用吧。
小十不满意这个答复。虽然自己身为女性,但她从未见过真正人类女性,她对十几岁年纪人类女孩充满好奇。
收割者在小十和余洲面前放下姜笑时,姜笑腰上衣服已经被黑雾腐蚀破损。余洲把将她抱住,姜笑被吓得说不出话。她落在座小小岛屿上,岛上只有石头沙滩,没有植物。
眼前除余洲、鱼干、沉入海中收割者,还有个明显是异类生命体。
“小十,鱼干妹妹,樊醒姐姐。”余洲说,“也是这个‘鸟笼’笼主。”
姜笑:“大帮人急吼吼地来救你,以为你被笼主虐待,遭遇不测。现在看来还好嘛,还玩起潜水。话说回来,原本以为笼主跟樊醒安流他俩母亲似,是个怪物,但,只是普通小姑娘而已。”她压低声音,“就是多几条尾巴。”
余洲:“你倒是
“她和男人由同样东西构成,”小十指着姜笑对鱼干说,“为什她们不能当首领?”
她手背同样覆盖鳞片,姜笑也不知自己想什,忽然抬手握住小十手掌。
小十结结实实地愣。
“有温度……”姜笑说,“你点也不奇怪嘛。”
她说着对小十笑笑。小十受到惊吓似猛地抽回手,抓起鱼干瞬间退到小岛屿另端,咚地跳进水中,只露出张脸。
姜笑很快镇定。“鸟笼”里怪事她见得太多,不久之前樊醒还在眼前露出真容,姜笑因而点儿不畏惧。她略略低头,跟小十打招呼。
小十怔住:“不怕?”
姜笑:“你有什可怕?”
她比小十见过营地首领都要镇定。小十绕着她走来走去,蛇尾在石头地面上蠕动。余洲与姜笑站在起,有意无意地挡在小十和姜笑之间。
小十胸口蓝黑色鳞片忽然裂开,颗硕大眼球从她胸口中央露出。姜笑退步,眼球盯着姜笑,不停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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