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已成定局,空想无益。”
“你是嫌话多。”静观故作哀怨,“只是看你好像心情不好,没话找话逗你多说两句开开怀罢……不过,这次司星移伤及根基,凤云歌殉道而亡,更别说折损其中诸多弟子,你这宫之主为此愠怒也是理所应当。”
净思忽然勾起嘴角,声音极冷:“凤云歌死在昙谷是他求仁得仁,他若是以那般邪魔面目生还,也会予他万古长眠!”
“这话外人听着,他们还不知道会有多心寒,毕竟凤云歌这些年来救死扶伤不亏道行,为重玄宫也是尽心尽力,你如此态度可是会招人诟病。”静观话锋转,“不过,听你这意思,你是不觉得那西绝妖狐杀凤云歌有过错?”
“在凤云歌耗尽太素真气之后,留在世上就只是个魔物,莫说是他,但凡在场任何玄门弟子,诛魔正法皆不为过。”净思漠然道,“凤云歌之死,魔族设计谋害首当领罪,作为重玄宫
久违小剧场——琴遗音:好气,真好想说MMP暮残声:谢天谢地谢师爹保佑萧夙:……他娘在棺材里也能中枪?
云气飞散,风光泯灭。
净思垂袖立于虹桥上,多时在外静观也得讯回转,此时正坐在她脚边晃荡着两条小腿,他们神情姿态虽大相庭径,手上指诀却无片刻松懈,黑白两色华光化为游鱼般在二人身后盘旋,正是太极两仪之相,牵动虹桥下日月池水也随之流转,阳炎与阴云在水面下纠缠交融,从中间或有众生百态浮现,却是转瞬即逝,旋即无踪。
道衍神君闭关问道台,就在这潭日月池最深处。
比起坐拥整座浮空仙山重玄宫,位于其上天净沙占地面积实在过于微小,然而世说须弥芥子是为巨细相容,这里虽是方寸隅,内中却容纳有方净土,可这净土乃神明居处,纵然是三宝师,也唯有天法师常念可以涉足其中。
静观不止次地想象,日月池下是否有个小世界,因天净沙本就位于重玄宫之上,可他无数次仰望穹空,都不能窥见这里分毫玄妙。
相较于他那孩童般强烈天真好奇,净思就要无趣太多,同样是在这里护法,他已经伸长脖子往水下看无数次,几乎算是望眼欲穿,这个女人还跟石像样纹丝不动。静观撇撇嘴,忽然问道:“听说司星移这回伤得不轻?”
“死不。”
“那就好,毕竟天灵之体千年难遇,他若是身死道消,们还得费心寻找下个神降者。”静观眼中精光微动,“不过,此番有尊上神降亲至,折损尚且如此厉害,看来昙谷战里还有颇多陷阱呢。”
净思不言不语,静观饶有兴致地追问:“倘若不是尊上发现心魔踪迹,临时改变主意,你们当真会见死不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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