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能行。”她笑笑,环顾四周,“老爷如今是什情况,你也知道。女儿早晚要出阁,少爷身\_体又不好,整个祝家除,还能有谁来撑?”
乳娘锁紧眉头,看着她眼中倦意,有口难言,半晌才说:“也要顾着自己呀。乳娘已是大半个身-子进黄土人,你就听句……”
“好好。”她打断,放下参茶,拉着乳娘手往门口走,“有分寸,您老快去忙自个儿事。”
“好吧。”乳娘点点头,走出房间。
“乳娘。”她又叫住她,感激地笑道:“若没有你,真不知还有谁可以相信。还有少爷,这久,多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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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家账房内,祝夫人纤秀指甲熟练地拨着算盘。
个仆从拘谨地站在她面前,小心翼翼地说:“回夫人,确实没有阿福消息。”
“多派些人手去雾隐县找找,他老家在那里。还有,多花些银两,找个有经验当地人,去雾隐绝壁看看。”她头也不抬地说。
“是!”仆从领命退下。
躺下,闭上眼睛,“她就交给你。”
“喂喂!什交给?明明是你哭着喊着求来这破地方救人!”碗千岁戳着他脑袋,“看你手无缚鸡之力,才好心帮忙,凭什就变成包袱?!喂喂!”
梁山伯毫无反应,干脆用鼾声来回应他聒噪。
“行!有你!”气哼哼碗千岁眼珠转,悄悄起身,在洞口接点雨水在掌心,回到梁山伯身边,对手心雨水默默念几句咒语,指甲弹,几点雨水落在梁山伯后脑勺上。
做妥,碗千岁双手合十,坏笑:“善哉善哉,明儿若是谁尿裤子,可千万别号啕大哭哟!”
不多时,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乳娘托着杯参茶走进来。
见状,她起身迎上来,嗔怪道:“这些事让丫环做,你是何苦。”
“你总是如此辛劳,到底是心疼。”乳娘放下茶,“趁热喝。”
“好。”她揭开杯盖,啜口。
“小姐啊,放放吧。”乳娘看她眼神,如从前,永远像母亲看心爱孩子。
天明,祝英台在身舒适里醒来,碗千岁药真有神效,伤口竟夜痊愈,眨眼惺忪她坐起来,见洞外仍有飞雨,而梁山伯站在洞口,浑身——湿——透,对碗千岁怒目而视。
“嘻嘻,好主意,把全身都弄——湿——大家就看不出你尿裤子。”碗千岁拍手大笑,“怎样啊,梦里上茅厕感觉很逼真吧?”
梁山伯见祝英台已醒,吸口气,压下怒气,不再理会碗千岁,上前对她道:“雨小不少,们下山。”
“哦。”祝英台赶紧爬起来。
碗千岁灭掉篝火里最后点火星,扛着三叉戟,笑嘻嘻地跟在他们背后,行三人,快步朝山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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