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熟悉德布雷先生吗?是想要认识他?是要他来给什忠告吗?是相信他那套鬼话吗?是想搞投机吗?不,这切都是你干,不是。”
“可是,在看来,你既然以前得到过好处——”
腾格拉尔耸耸肩。“要是玩过几次阴谋而没有被巴黎人当作谈资就以天才而自命不凡,这种女人真是蠢货!”他大声说道。“要知道,即使你能把自己不规矩行为瞒过你丈夫,那也只是耍小聪明而已,全世界有半女人都会耍小聪明。因为般来说,做丈夫不愿意正视这点。但却不然。是正视它,而且始终正视它。你自以为能言善辩,坚信你瞒过。可是,在过去这十六年间,你或许曾瞒掉过点儿,但你举
又有什关系呢?可是今天,发觉你在掏腰包,你学习生活也许要每月付出七十万法郎代价。就此为止吧,夫人!因为不能再为这种事情再继续发展下去。除非那位外交家能免费授课,那样话还可以容忍他,否则,他就别想再踏进家门——你懂吗,夫人?”
“噢,这太过分,阁下,”爱米娜哽咽着大声说道,“你真是庸俗极。”
“可是,”腾格拉尔说,“很高兴看到你也并不高明,你自动地服从‘嫁鸡随鸡’格言。”
“这简直是在侮辱!”
“你说得不错。让们先来看下事实,冷静而理智地分析下吧。从没有干涉过你事,除非是为你好,希望你也能以同样态度来对待。你说你对钱袋毫无兴趣,那样最好。你自己钱袋也随便你去怎样处理,但别想来填塞或挖空。而且,怎知道这是不是种政治诡计,该不是部长因为恼恨居于反对派地位,妒忌获得普遍同情,因此勾结德布雷先生来想使破产吧?”
“这怎可能呢!”
“为什不可能?谁从来听说过这样事情?封假急报!那简直是不可能事。先后两封急报消息竟截然相反!这是在故意捉弄,敢确信。”
“阁下,”男爵夫人低声下气地说道,“你好象不知道那个雇员已被革职,他们甚至还要判他罪,已经发出逮捕他命令。要不是他事先逃走,本来就被抓住,而他逃走就可以证明他不是发疯,便是他已自知有罪。这是次误会。”
“是啊,这次误会使傻瓜们大笑,使部长夜睡不着觉,使部长秘书涂黑几张纸,但却使损失七十万法郎。”
“但是,阁下,”爱米娜突然说道,“假如,如你所说,这切都是德布雷先生造成,那你为什不直接去找他,却要来对讲!你要怪罪男人,却为什只冲女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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