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雪绘又开口说道:“你顺便把掉在那里座钟也放回到桌子上吧,实在看着难受。”
“这个还是就那放在那里比较好吧……因为它可能是凶器,您不是说您看到先生
“因为那个女人在这里杀害您丈夫啊,那她就不会有不在场证明……”
叶子话还没有说完,雪绘就突然转过头来,再次用尖锐如针般眼神死盯着叶子,说:“叶子小姐……你……你为什能如此断言,是那个女人杀他……”
那锐利目光仿佛在说:感觉好像你就是那个女人。但叶子脸却依然如面具般毫无表情。
“是听社长话,才做出这判断。警察也样,只要社长如实陈述,他们应该就会这样认为,所以……”
“比起这个……”
才从隔壁房间拿块毛毯把他盖起来。”
那样话,这又是为什呢?叶子生生把藏在心里疑问压下去。虽然不安阴影还在,但现在她已没有闲暇顾及眼镜这件事。
“你为什问这个?”
叶子看着雪绘充满疑惑眼睛回答道:“那就没关系。尸体上肯定会留有那个女人痕迹,警察定会有所发现。您也说,家政服务员听到你们昨晚争吵,那她就可以证明那个女人存在。这样来,警察应该会首先怀疑那个女人,而不是社长您。”
“但是没有什像样不在场证明啊。”
雪绘目光汇聚在距离叶子脸有两三厘米地方,沉默几秒。她似乎在看叶子背后什东西,好像有什人站在身后……叶子像是也感觉到有什人身影在自己背后,不由自主地扭头回望。这时雪绘喃喃说道:“从刚才起就直很在意那里。”
叶子身后当然什人都没有,雪绘视线所及之处只有那架钢琴。
“叶子小姐,你能把摆在钢琴上面铜像向右移动十厘米左右吗?好奇怪啊,白天离开这里时它还在通常位置上,是谁挪动它呢?麻烦你把它放回到原来位置上,看着不舒服。”
虽然叶子想不通为什这个时候雪绘突然强迫症发作,但还是照她说,站起身来,走到钢琴旁。
铜像意外地很有分量。叶子用两只手费力地捧起,总算把它挪回到原先位置。
“您去伊豆,往返都是开自己车吗?”
“对……所以没有证人。而且虽说确到别墅,但因为担心丈夫是否真跟那个女人谈分手,又马上折返回家,警察肯定不会相信这样话吧。”
要是这样就没问题,比起出轨对象,警察肯定会率先怀疑妻子。叶子放下心来,暗自在心里喃喃自语,脸上却露出担心表情。
“也没关系啊。那个女人应该也没有不在场证明。”
“你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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