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坚卡说:“我等你们,我不讲了。未来的路,你们应该听听我说的……”
我和佩坚卡往澡堂搬了些柴火烧石头炉子,逃犯趁机打了个盹儿,又有了精神,只是还不停地咳嗽着,撕心裂肺地,但是,看样子以前是个健康、受过训练、刚强的人。
“如果没有g,m,我或许就当了牧师,得到一个教区,多半是乡村教区,像我已故的父亲一样。可是当时不只是我的生活和命运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尖锐转折,不只是我一个人从一个宗教学校安静勤奋的预备生,突然变成了一个砍大刀的人,一个骑兵。受到谢苗·米哈伊洛维奇[11]本人的注意,获得了勋章并入了军校,后来被派往远东,在一次与叛军的战斗中受了伤。伤看起来并不危险,可是跟腱被打断了。在部队医院里我得到了第二枚红星勋章,出院时却成了跛子,没有合适的有用的活干,因为整个青年时期都是骑着马过来的,只会干军队里的事儿。
“我说的那段无所事事的日子里,已经打算去一个新的建筑工程,在那学会一门手艺,重新开始生活。可是这时各大军区开始补充兵员,于是我被派到基辅军区,在一个骑兵分队军事战术部得到了个职位。
“唉,很快就找到了这个战术,它从国内战争起就没变过,谁都没有改变它的想法。骑兵们照料好战马,砍劈藤条,挥舞马刀,勇猛疾驰,高唱战歌:‘我们的果实,不容进犯,布琼尼的骑兵师,向前!向前!向前!’
“与此同时,协约国各国建造了飞机厂和坦克厂,法西斯掌握了德国政权。周围情况危急,我们各处却还在节庆、歌舞,谈论着胜利……
“总之,我在检查完骑兵团及相关部门后,在军事委员会批评了他们。要求我把自己的特殊意见写下来,我立刻就做了。这时开始了夏季演习。作为军事顾问,我是一个骑兵军的代表,我们应该袭击‘敌人’的大后方。
“军长过去是沙皇军官,受过军事训练,素养全面,像通常所说,无论是战术还是实战。他在国内战争中表现出了自己的诚实和勇敢。但是他的助手,特别是骑兵连的指挥官中还有很多平民,他们会用马刀剽悍地砍杀,大喊‘乌拉’,却不习惯动动脑筋。
“情况是一团糟。突袭开始时已经分歧不断,那些还是多次抄自帝国主义战争[12]时的旧地图,也只有军团指挥官才有,骑兵连没有地图。他们并没有特别难过,他们相信凭借嗅觉一切зробятяктрэба[13]。可是很多人的‘嗅觉’已经衰退了,规定的演习速度已经不是爷爷辈的了。一开始,我们就损失了几个骑兵,可是和平年代,假装的战斗,他们不会完蛋的,我们这样想。但是我们忘了到处都有人在留神着*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