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到他身上,哭。
“这个笨姑娘连累你!束缚你手脚!”
他抚摸着她头发和肩背,这瘦削背部每根骨节他都十分熟悉,这背是那亲近,那惹人怜爱,上面散散落落地布满着针孔。
“生活里真是无奇不有……但这生活又是多严酷啊!……它可不只是把像你这样人折成两半……”
艾丽雅听他这种“洞察世事”话语,精神完全支持不住,她感到浑身娇慵乏力,竟哭得比先前更厉害,她更紧地依偎在她恩人和卫士身上,让哭湿鼻子蹭擦着阿基姆颈项,满怀感激地吻着他耳朵,而他也
全用在身上,无功受禄太过分!”艾丽雅感觉到猎人气都透不过来,听到他口接口地咽唾沫,就坚持着说:“你挨冻受累,喝点儿,精神会好起来,脑子也会清楚起来,你自己说过……”
“要是不清楚还是不会清楚。”
“你说什呀!全世界科学家都证明酒有这种功能,”艾丽雅继续摧毁着猎人无力抵抗,“你不喝就把它往这块石头上泼……”
“那就来点儿吧!”阿基姆轻轻地说声。他喝口酒,舀勺鱼汤下酒,谛听体内动静,感情流露地说道:“早就想问问:艾丽雅这名字正式该怎称呼?”
“艾丽薇拉。”
“真要命啊!亏这些知识分子想得出来!”猎人激动地用拳头敲下膝盖,充满真情地看看艾丽雅,摇摇头。“但无论怎说你是个挺好人,绝不会把你抛下,要搭救你出去。如果要死就死在起,对吗?”
“对,阿基玛,对。”艾丽雅下子燃起两根蜡烛回答道,她最高兴是阿基姆重又变成那个可爱,她已经习惯“老哥”,她好像已经对他如指掌,在切事情上都信赖他,他所讲切她都相信,和他在起又轻松又简单。“死”这个字眼在他嘴里也不显得那可怕,这怎可能:阿基姆——突然要和死亡连在起?!简直胡说八道,莫名其妙。她把下巴搁到猎人肩上,往他耳朵里呵口热气:“阿基玛,你以后不会再发古怪脾气吧?不会再吓吧?”
“尽量这样。”阿基姆眼睛也不敢抬,应声道。
“这才乖!这才乖!”艾丽雅高兴,在他脸颊上咂吧吻下。“吃吧,吃吧!整天又冷又饿地在林子里赶来赶去,看林妖不把你拖去才怪!你这没出息!”艾丽雅故意骂着,学着个唠叨农村婆娘样子。“你这个英雄要是没命,剩下个,叫怎过呢?”
“会好起来!”阿基姆微笑,久久地对她凝望着,心里揣测着,这种淘气亲昵后面是什,他安慰她道:“切都会好起来,艾丽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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