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似乎无意加入我们,所以过了一会儿我就发动车子,和他们挥手道别。
一路上,树影拉得很长,大约走了五到十英里,我们看见有些伐木的专用道路,于是就骑了过去。
伐木的专用道路通常都有很多沙
一直蜿蜒到米苏拉。风迎面吹来,吹得我昏昏欲睡。克里斯拍拍我的背,指向远处一座山崖,上面漆了一个大的M字,我点头表示看到了。今天早上我们离开波斯曼的时候,也看到了这个字。我突然记起来了,每个学校的新生都要爬上去漆一遍M。
到了一座加油站,我们加满了油,看见一个人开了一辆拖车,上面载了两匹专门供骑乘用的马,我们闲聊了一会儿。大部分骑马的人都厌恶摩托车,但是这个人不一样,他问了我许多关于摩托车的问题。而克里斯一直问我是否可以爬到那个M那里去,但是从这里我就可以看到,上去的路非常陡峭而且崎岖难行。我们的摩托车只适合在高速公路上骑,再加上沉重的行李,我不想给自己惹麻烦。我们伸展了一下四肢,在附近走动了一下,有些疲惫地从米苏拉向娄娄帕斯而去。
我想起不久以前,这条路还尘土飞扬,都是崎岖的小径,但是现在已经铺成一条宽阔的马路,就连转弯的地方也一样宽阔。很明显地,大家都在往北方的开立斯斐尔或者是寇尔戴洛尼而去。
不过现在人稀车少,我们朝着西南方向行走,风从后面吹来,让人觉得舒服多了。路开始转进娄娄帕斯了。
这里再也找不到一丝东部的气息,至少在我印象中是如此。这里下的雨都是由太平洋的气流带来的,而且所有的河流都向太平洋流去。再过两三天,我们就可以看到海了。
在娄娄帕斯我们看到一家餐厅,于是就在一部老哈雷旁边停下来。它后面的行李架是自制的,里程表上显示的是三万六千公里。这是一位真正横跨大陆的骑士。
进了餐厅,我们点了比萨和牛奶,吃完后马上就离开了。太阳就要下山了,天黑以后不容易找到露营的地点,而且路也很不好走。
我们要离开的时候看到那个人和他太太站在摩托车旁边,于是互相打了一声招呼。他从密苏里来的,他太太脸上的表情告诉我,他们这一趟旅程过得不错。
他问我:"你到米苏拉的时候,当地还是吹着这种风吗?"我点点头,"每小时大约三四十英里。"他说,"至少。"我们又谈了些露营的事,他们认为天气太冷了,他们做梦也没想到密苏里的夏天会这样寒冷,即使在山上也不应该这样。他们得去买衣物和毛毯。
我说,"今天晚上应该不会太冷,现在只有五千英尺。"克里斯说:"我们要在路边露营。""在某一个营区吗?""不是,只要离路不远的地方就可以。"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