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心上人那叶白色轻舟?
工作之余,泰特尽可能去看基娅,但没法待很长时间。有时候开船四十分钟,就为了十分钟的沙滩散步,手紧紧牵在一起。又或是一次又一次的亲吻。一分钟也不浪费。然后开船回去。他想触摸她的胸部,为了能看一眼,愿意做任何事。深夜躺在床上,他想着她的大腿该有多么柔软、紧实。想到大腿以上的部分,他兴奋得裹着床单滚来滚去。但她还这么小,又很羞怯。如果他做错了事,可能会以某种方式影响到她,那样他就会比那些只嘴上说着要占有她的人更糟糕。保护她的欲望和其他欲望同样强烈。有时候。
每一次去看基娅,泰特都会带上学校或图书馆的书,特别是有关湿地生物和生物学的书。她进步神速,现在可以读所有东西了。他说,一旦可以读所有东西,就能学所有知识。这取决于她自己。“没有哪个人的大脑曾被填满,”他说,“我们都像那些不用它们的脖子去够更高处叶子的长颈鹿[1]。”
孤身傍灯,往往一坐就是好几小时。基娅读到了动植物如何改变自身适应变化的地球;一些细胞如何分裂并分化为肺或心脏,而另一些细胞则作为干细胞被保存下来,以备后患。鸟儿大多在清晨歌唱,因为凉爽、潮湿的晨间空气可以将它们的歌声和信息传递得更远。基娅一生都在亲眼见证这些奇迹,所以大自然的运作方式对她而言很容易理解。
她在生物学的各个领域找寻一个解释,为什么妈妈会离开自己的孩子。
实有时候去看基娅。你知道为什么吗?我在教她认字,因为镇上的人对她如此恶劣,她甚至没法去学校。”
“这很好,泰特,你很好。但请理解对你说这些话是我的责任。这种谈话对我们来说可能一点都不愉快,但有些事情,作为父母必须警告自己的孩子。这是我的责任,所以别烦躁。”
“我知道。”泰特嘟哝着说,在一块饼干上抹上黄油。他感到非常烦躁。
“好了,让我们再来一轮,然后上些核桃派。”
派上桌后,老排说:“好吧,既然我们谈了从没提过的事情,那我也说说我心里的其他事情吧。”
在某个寒冷的日子里,美国梧桐叶早已落完,泰特走出小船,手里拿着一个红绿纸包装的礼物。
“我什么都没准备,”当泰特把礼物递给她时,
泰特盯着他的派。
老排继续说道:“我想让你知道,孩子,我是多么为你骄傲。你完全靠自己研究湿地生物,学校里的成绩也十分优秀,申请大学本科科学领域的专业也被成功录取。我不习惯常说这些,但我非常为你骄傲,孩子。好吗?”
“好吧。”
后来,在自己的房间里,泰特背诵起一首他最爱的诗:
啊,我何时能见那幽暗的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