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法德，”鬼魂气急败坏地说，“
觉得在你身上浪费口水只有
个原因，那就是死
以后反正也用不着。”
“行，”赞法德说，“你为啥不告诉那个大秘密是什
呢？说说看嘛。”
“赞法德，你当过银河系
总统，在你
“暂时放慢时间，”他说，“给你时间理解意思。可不希望你错过想说话。”
“没关系，听说，透明老东西，”赞法德跳出座椅，“首先，谢谢你停止时间，太棒，好极，简直没得说；但其次，没完没说教就谢谢，行吗？不知道应该去做什不起事情，看情形似乎就不该知道。最讨厌这种事情，明白吗？
“从前知道。从前关注。很好，到目前为止都很不赖。除从前关注到定地步，让他钻进自己大脑——也是大脑——闭锁知道和关注那小块区域，因为如果知道、关注，那就无法达到目标。就无法参选和成为总统，就无法偷走这艘飞船——而这个环节显然非常重要。
“然而，这个从前杀掉他自己，因为他改变大脑，对不对？没错，这是他选择。新做出自己决定，但出于某种奇怪巧合，这些决定中不包括知道和关注那件不起大事——管它是什。他意愿，他结果。
“只有个问题，从前还想留下做主，想在他锁起来那小块区域里对发号施令。很好，不想知道，也不想听从。这是选择。不打算当任何人傀儡，特别是自己。”
法德轻声答道。
福特沮丧地点点头。“赞法德！”幽灵说，“你当银河系总统另有目，难道已经忘记？”
“咱们就不能晚些时候再讨论吗？”
“难道已经忘记！”幽灵不依不饶。
“是！当然忘记！必须忘记。当选后他们要扫描大脑，知道不？要是发现满脑鬼点子，会立刻被扫地出门，只留给丰厚退休金、秘书团和舰队，外加两条被割断喉咙。”
赞法德在狂怒中狠敲控制台，浑然不顾引来诧异目光。
“从前已经死！”他嘶喊道，“他杀掉他自己！死人不该留下闲逛，插手活人事情！”
“那你为啥召唤帮你脱离困境？”幽灵说。
“呃，”赞法德坐回去，“码归码，对吧？”
他有气无力地对翠莉安咧嘴笑。
“啊哈，”幽灵满意地点点头，“这说，你确记得！”
他停顿片刻。
“很好，”他说完，巨响就停止。
“四十八秒，”福特说。他又看看手表，拍打两下，然后抬起头。“嘿，巨响停止，”他说。
幽灵严厉小眼睛里闪出淘气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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