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特马诺夫对他说:
“我相信你的战绩,军长也信任你,只是你别在个人问题上玷污自己。”他看了看表,“彼得。帕夫洛维奇,我得回司令部,我不同你一起上马卡罗夫那里去了。我用别洛夫的车。”
当他们走出掩蔽部,诺维科夫忍不住问:
“怎么,想塔马拉啦?”
格特马诺夫用冷冰冰的目光困惑地盯了他一眼,不满地说:“方面军军委委员找我去。”
别洛夫因为格特马诺夫和善的语调,没能立刻明白问题的恶意,反问道:“请原谅,他怎么说?”
但是因为没有得到回答,他才回过味来,尴尬地说:“政委同志,这是男人的事,又是在野战条件下。”
“可你有妻子和一个孩子。”
“三个。”别洛夫阴郁地纠正说。
“嘿,你看看,还是三个。要知道在二旅,好好的一个布拉诺维奇营长给解除了职务,在退出预备役前由科贝林接替了他的职务。采取这样的非常措施就因为这种事。给部下作什么榜样,啊?俄罗斯的旅长,三个孩子的父亲。”
科城郊对德军后方实施过坦克袭击,但对他的评价很好。
但此刻,诺维科夫因为处处不放心,看到的便只是旅长的缺点:喝酒如饮马,轻率冒失,追女人,健忘,不受下属爱戴。别洛夫没有做防御的准备。他对旅的物质技术保障显然不感兴趣。他只做了燃料和弹药保障。对被损坏的坦克进行维修和从战场后撤的问题也准备不足。
“您是怎么回事,别洛夫同志,一切可不是在乌拉尔,而是在大草原。”诺维科夫说。
“是啊,就像一群茨冈人,到处流浪。”格特马诺夫补充说。
别洛夫立刻回答道:
在回司令部之前,诺维科夫去了趟他最喜爱的第一旅旅长马卡罗夫那里。
他们一起来到湖边,这里驻守有一个营。
马卡
别洛夫恶狠狠地大声说:
“我没有对她施行,bao力,这种事谁也管不着。这种榜样在您、在我、在您爹之前早就有人做了。”
格特马诺夫没有提高嗓门,重新以“您”相称说:“别洛夫同志,您别忘了自己的党证。当您的上级对您说话时,请你规规矩矩地站好。”
别洛夫完全变成木头兵似的说:
“请原谅,旅级政委同志,我当然明白,我意识到了。”
“我采取了防空措施,至于地面上的敌人我觉得并不可怕,在这样的后方他实际上并不存在。”
他叹了口气:
“我不想进行防御,我想投人突击。上校同志,内心在哭泣。”560
格特马诺夫说:
“好样的,好样的,别洛夫。苏维埃的苏沃洛夫,真正的统帅。”接着和善而小声地以“你”相称说:“政治部主任向我报告,好像你跟卫生营的一个护士相好了。有这事吗?”